可白景行真实的亲身经历不容许他做此单纯的念想。
白景行很快的就提出一种假设,“汪校长,你说凶手会不会是在沿着凶手的脚印一步步向前行凶撤退的?”
白景行提出的理论是当前可能性最大、实践性最高的一种。
如果凶手的作案技巧是沿着被害者在前方踩出来的脚印往前的呢?
汪校长失望的摇首否认,“很遗憾,据警察给出的调查报告,在雪地中的脚印是比较明显的一个人。并未有多人的重叠或者说其余人脚印的这一说法的成立。”
他推着金丝镜框,白景行才认清楚事情的蹊跷。
于是,他又仔细的观察了呈现在桌上的照片和档案。
目前为止的死者是两名,但是白景行明白很快的会出现第三名受害者。
他们受害的手法是相同的,也就是这是一场连环的杀人案件。
白景行查看了死者的档案,死者郎一,身高一米七八,体重66公斤。高三年级3班学生,宿舍是3202。学习一般,人缘较好。平常喜欢踢足球和健身。
第二位死者是庄令,身高一米七六,体重70公斤。高三年级3班学生,宿舍是3202。学习成绩优良,喜欢读书。
两位被害者的资料摆放在白景行面前的时候,他开始暗自的思量。
他们之间的共同点还是不少的,两个人均是出自同一班级,同一宿舍。
如果给这次的案件定义成谋杀,那么它的范围会大幅度缩小。
“他们宿舍的人呢?没有把他们放回去吧?”
白景行把嫌疑重点放在了同一宿舍上,放下资料若有所思,“没有,他们整个班级我第一时间进行了封闭式的管理。”
汪峰向白景行说明,“同宿舍的几人都被警察带回警局里面问过话了,警察也没有查出什么端倪。”
白景行这就疑惑了,从汪校长口中诉出的种种,言行之间他是相信警察给出初次判断的人。相信被害者是自杀的。
“汪校长,我多嘴一句,你恐怕也是相信警察的给出的结论,为什么你还要来找我呢?”
“唉。。。”汪校长取下厚重的镜框,道出了使它为难的一点,“学生的家属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自己的孩子活泼向上,表现上没有自杀的倾向。”
从汪校长的理论中应该是学生的家长在学校闹事。
能把孩子送入伍德学院的家长,非富即贵,换而言之,既然定位的是贵族学校,他们的家长多少是有点手段的。
离奇死人,这种对声誉影响恶劣的行径学校自然不会大张旗鼓的宣扬,闹得人尽皆知的下场。
他们在教育工作者的职业之前的定位是一位精明的商人。
而商人对待利弊有着绝对程度的权衡把握。
白景行没了声息。
汪校长认为白景行是以此来加价的手段,汪校长开始打出感情牌,“白侦探,我是朋友介绍过来的。他们对你是一致的好评啊,少年侦探,评价很高。”他首当其冲的就是言语的恭维。
白景行纵然再不谙世事,此刻的他对于汪峰接下来要说的有所察觉。
“关于这次的委托费用,我愿意出50w。”
他试探性的询问,白景行一口应承,“行,我们去现场吧。”
汪峰按住大腿暗恼,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