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汽车在公路上渐行,车窗外的风景逐一的向着他们后方移动。
不久,白景行便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去往家中的道路,淡漠的语气打破了车中存有的尴尬缄默。
“你下午有课。”
“回去。”
白景行冷淡的重复第二遍,态度可谓是极其的恶劣。
苏清宴颦蹙着柳眉,纤手把方向盘握紧了几分,她通过后视镜瞥见白景行,侧首纵情的把视线放飞出去,在他松弛的神情上剑眉紧缩了几分,抹上深沉的忧郁气息。
苏清宴银牙轻咬,顺着白景行的意愿,没有再多说什么,余光始终在后视镜内漂泊着。
“嘁。。无聊。”
白景行从口中挤出碎语,不大的声量能保证传入苏清宴耳中。
姜蔚涃夹杂在中间,百感交集。
无论是白景行和苏清宴,她接触的比较久,对待他们二人的性格她能给出“理智”的客观评价。
可现场的气氛无疑是被白景行的“无聊”凌至冰点。
姜蔚涃在一路上有做过努力带动气氛,可谁又有办法让冰与火兼容呢?
苏清宴的车门口停靠下来,白景行打开车门,始终没有多言一句。
他留下的宽阔背影让苏清宴恍惚,旋即自嘲的苦笑。
“清宴姐,我们走啦。”
姜蔚涃向着苏清宴挥手示意。
她心不在焉的回应,浅棕色的瞳珀中淡然无光,她被深深的锁在了那个圣诞夜。
“景行,你对清宴姐太没礼貌了,至少要好好的和人家道别才对呀。”
姜蔚涃不是第一次来白景行的住所。
她站在门口抬首望了下他家,两层式自建房,楼房外层遍布的米白色砖瓦鳞次栉比,经历悠久的年月,开始在外表泛起了明显的灰黄。
正如表面所见,房屋是“年老色衰”。
白景行他家在老街的范畴内,在周围尽数的是同他构造相似的房屋建筑,有不少家甚至因为长年累月的没有居住开始变得残破。
在上个世纪,就属老街这段辉煌。
这些房屋就是从上个世纪留存至今的。
随着时代的变迁,老街区比新开发的街区取代,无人问津,是它没有跟上时代的脚步堙没在了急促宽大的洪流中。
“。。。她和我。。。”
白景行噎着喉咙,抖动了几下,映入深褐色眼帘的历历在目是“我相信你”是她信任和柔美的神情,她夺得了白景行的柔软,却又毫不留情的用欺骗把从他掠夺而去的战利品碾碎成渣。
姜蔚涃还想继续说道,你连生气的原有都说不清楚。
经过短暂的思绪后又觉察到这句话好像有着挑拨离间的嫌疑。
苏清宴一直被姜蔚涃视作为竞争对手,抛开身份不谈,苏清宴对待姜蔚涃和邻家大姐姐一般。
优秀竞争者的相互吸引下,姜蔚涃羡慕还有些憧憬着穿着警服的冷冰冰的姐姐。
“你看吧,你看吧,连你自己都说不清楚,说不定清宴姐是想故意的刺激一下你,好让你这木头有危机意识。”
“不可能。”白景行一口回绝。“清。。。她是个纯粹简单的人,中间不会有误会。”
因为对她的脾性太过于的了解,白景行才会郁郁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