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现在一副破败的样子呀,就算许大茂在傻也知道这是动了手脚,可是是谁告的密?
不能呀,今天早晨自己才来厂子里申请的查抄娄家,
就是娄国栋手段通天也不能在短短一个小时就把家搞成这样,
娄国栋和娄夫人脸的菜色也不想作假,一看就是好长时间没吃饱饭造成的,
许大茂还不死心对着身边的稽查大队队员说道:“都去翻一翻,好东西肯定都藏起来了,快去。”
现在的许大茂是破罐子破摔了,也不管是不是把娄国栋给得罪死了,
他现在只知道要是在娄国栋家里什么都没查出来自己就死定了,
稽查大队的队员心不甘情不愿的挨个屋子排查,
而王警官和刘警官相互对视一眼,心道:这事大了,
他们在来之前也打听过娄国栋这个人,他把自己所有的轧钢厂的股份都捐给公家,
肯定是能在轧钢厂有一丝薄面,据说这个为首的许大茂就是他的女婿
他的轧钢厂的位置还是娄国栋给找的,现在这个局势估计是不死不休了,
过了一会,所有稽查大队的人都回来了,脸色都不好看,因为全都是空手而归,
不仅什么值钱的都没有而且有的屋子已经有很厚的灰尘了,一看就是好久没人进去过了。
打开橱柜就发现碗碟也就那几个,而且还有很多都是蹦出口了,
大衣柜也是如此,里面的衣服没有一件是值钱的,甚至连的确良的都没有,
要知道就算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咬咬牙也是可以买得起的确良的,
而娄家的衣服全都是有补丁的,要不然就是洗的发白的,
众人把自己看见的说了一下,没说一句二位警官的脸色就差一分,
说到最后二人的脸色已如锅底一般。
王警官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大喝一句:“许大茂,这就是你所谓的资本家?哪有资本家这么贫困的?估计你家都比这个强。你就是这么当得稽查大队?你对得起你们厂里赋予你的权利吗?”
一旁坐在沙发的娄国栋缓缓的说道:“警官,许大茂说的没错我家以前的确有点钱,可是那都多少代了,到我爷爷的时候家里就没什么钱了,只有一点轧钢厂的股份,就算这样公家要,我也立马给了,可那有你们这么欺负人的,硬往我脑袋按资本家的帽子,你们扪心自问难道你们家里祖宗十八代就没出个厉害点的人吗?”
众人面面相觑,怎么可能没出过,要是都代代这么穷,早就断子绝孙了,能活到现在祖肯定出过毕竟出彩的角色。
许大茂还想说点什么,王警官直接打断他说道:“许大茂你什么也别说了,等回局子再说吧,你现在涉嫌构陷他人,私闯民宅跟我走吧。”
说完刘警官就直接考了,生拉硬拽的要拽走许大茂,
冰凉的触感,许大茂一个激灵,现在许大茂知道害怕了,
扑通就跪了下来,对着娄国栋磕头求饶说道:“爸,我错了,快帮帮我,我不想进局子,求求你了,看着小娥的份,救救我,对小娥,小娥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你们不能抓我,爸那可是你的孙子,”
听到这里娄国栋的眼中厌恶之色更甚,这个许大茂满嘴胡说八道,为人更是忘恩负义,下作无比,
娄国栋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当初怎么就相信这孙子的鬼话了?
要不是前一段时间娄晓娥去医院检查过,自己没有问题,但这么长时间没有孩子,那有问题的一定就是许大茂,
这个天阉还好意思说自己女儿有了他的孩子,要不是娄晓娥去医院检查过,就又着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