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徐应知拖家带户的和姜池进了房子。
姜池看了一眼早已经叛变的面包,然后移开视线,拿手机给谢寸发了条消息。
姜水泡月亮:在家吗?
没有立刻回复,姜池把手机熄屏,对正在看电视正上头的徐应知说道,
“我先卧室了。”
“好。”
姜池把脚上的纱布拆下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把手上拆下来的纱布扔进垃圾桶,钻进来被子里。
暖和。
躺在床头柜的手机振动了两下。
姜池打开一看,谢寸回消息了。
谢寸:不在家,你明天来取一下。
姜水泡月亮:好。
她把头埋进被子里,过了一会,又把头伸出来,从医药柜里摸索出两瓶药,往手里倒了几片,干咽了下去,才缩回去,继续睡。
姜池是被疼醒的,脑袋跟灌了铅一样,晕晕沉沉的,嗓子疼得厉害,勉强着睁开眼睛一看,被子全部掉地上了。
好家伙。
“……”
和她一起阵亡的还有徐应知和她闺女,昨天晚上看电视看到太晚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没盖被子。昨天晚上晚上深夜的时候整栋楼因为故障停了两个多小时的电和供暖。
幸好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三个人组成的感冒大军有气无力的坐在茶几跟前吃早餐。
姜池喝下最后一口豆浆,把医药箱从卧室拿出来翻出来感冒冲剂给一人冲了一袋。
喝完药,姜池头晕目眩的抱着抱枕打瞌睡,以至于手机响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
习惯性的按了接通,顾及到嗓子,小声道,
“谁?”
谢寸冷淡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来送钱包,在你们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