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晋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人,也是一个极懂得浪漫,有情调的人。
哪怕陈瑾恨的司徒晋咬牙切齿,但两人夫妻间的事,司徒晋一直带给陈瑾的都是极致的欢愉。
作为夫妻二十余年,司徒晋看起来不是极重欲的人,却每每与陈瑾失控。
还记得刚嫁给司徒晋的时候,陈瑾尚未真正长成,床第之间的事,一开始陈瑾是吃不消的。司徒晋年长陈瑾八岁,虽然陈瑾不知真假,但在司徒家中,司徒晋的确没有通房也没有小妾。
那时司徒晋就如同刚开荤的猛兽,每每让陈瑾既痛且快乐。
若不是后来陈瑾有孕,只怕司徒晋断然不会放过陈瑾。
漫长的二十余年,不管两人这夫妻做的事有多么不像夫妻,但在床第之间从来都是契合的。
曾有一度陈瑾和司徒晋吵得很凶的时候,几乎驱赶司徒晋去寻别的女人,当时司徒晋却直接告诉陈瑾:外面的女人他不喜欢,不满意。在大齐,天下人皆知康乐公主倾国倾城,他为何舍近取远,放着他的夫人不碰,要寻别的女人?
这会儿司徒晋一发话,不过就是因为想念陈瑾的身体罢了。
“我如今不是你司徒晋的夫人。”因为司徒晋馋她身子该生的气上辈子陈瑾早就已经气完了,这一辈子完全不想为了司徒晋浪费她的感情。
上辈子拒绝司徒晋的理由,这一辈子更能拿得出手。
“公主就不想知道乌兰太子来此究竟为何?”司徒晋被陈瑾拒绝了,也不生气,只问陈瑾是不是有所图。
“司徒公子,难道我非要知道乌兰太子来此为何不可吗?就算现在司徒公子不告诉我,想必等到事情闹出来了,我还是会知道的。早晚都会知道,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何妨。”如果陈瑾是那种没脑的女人,又或是色迷心窍的女人,的确有可能会种司徒晋的计。
虽然陈瑾很想知道,司徒晋为何会邀请乌兰太子来此,但在知道司徒晋一定会千方百计的破坏乌兰国的诸多打算,也不会让乌兰太子过得太过如意;陈瑾可以确定乌兰太子来到齐家必然是司徒晋有所算计。
想知道司徒晋算计了乌兰太子什么,那是因为陈瑾想弄清楚司徒晋如何一步一步达到弄垮乌兰国的目的。有些事情她想要抓住机会为自己创造价值。可如果这其中付出的代价,却是沦落成为司徒晋的玩.物,陈瑾断然不会答应。
司徒晋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像陈瑾这样的女人就算对天下事所知不多,手里也没有得力的助手,她却还是能从蛛丝马迹中分析眼下的立场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可惜了。”司徒晋幽幽一叹,不难看出他的惋惜。
陈瑾忍了又忍,努力让自个儿控制千万不要因为司徒晋的一句话动怒。
“公主还记得我们打的赌。”叹一声可惜之后司徒晋却又旧话重提,“公主放心,很快你就会是我名正言顺的夫人。”
司徒晋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更让陈瑾差点失控。
“只要我做到答应陛下的事,想必陛下对我再有不满,陛下为了大齐既然陛下能够允许公主远嫁乌兰和亲,也定然会愿意让公主嫁我。”司徒晋自信满满的开口,无非是在提醒陈瑾:无论她怎么逃,只能逃得一时逃不过一世。
“你以为娶了我是好事?”陈瑾知道,司徒晋就是故意在激怒她。这样的把戏,难道司徒晋以为她会轻易中计?
“终究该是我的还是我的。”司徒晋一番话中透露出对陈瑾的势在必得,完全视陈瑾为所有物。
陈瑾拧紧了眉头,正想要反击,这个时候却传来一阵尖叫,声音离得他们并不算远,但在这样的时候传来如此尖叫的声音,谁人听得都觉得不好。
第一反应陈瑾便看向司徒晋,司徒晋的神情没有一点点惊讶,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好戏就要上场了。”面对陈瑾打量的眼神,司徒晋不闪不避,面带笑容地告诉陈瑾。
说完这话,司徒晋朝陈瑾作一揖,“公主,晋告退。”
姿态优雅,不愧是世家出身。
陈瑾完全没有要阻拦的意思,毕竟司徒晋已经说明白了,他是不可能告诉陈瑾她想知道的事情。而事情已经发生了,比起追问司徒晋,陈瑾更愿意派人打听。
“去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司徒晋一走陈瑾赶紧招手,让齐家的那一位嬷嬷去打听打听,究竟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