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鹿鸣宴是在府衙后院举行的,这次参加宴会的是靖远府知府和翰林院十几位考官,外加排名前二十位的举人。
云褚是第一名,第二名到第十名称为亚元,这排名二名的是明扬府案首贺子蓝,第三名华凌府赵铅,云褚过来时正好看到那贺子蓝在一众学子的推崇下画了一幅鹿鸣宴士子图,张铅还提笔做了一首诗。
就连云褚都觉得这诗画确实做的也是一绝,这贺子蓝跟张铅也是少年才子了,听说这两人也才二十岁出头而已。
云褚这是除了以往的考试第一次出现的人群中,其实很多学子都对这个才叫十一岁的少年赶到好奇不已,在这次乡试以前,是没有多少人听过云褚的名字的,在四年前云褚是好好的衡定县靖远府等地方狠狠的响过一阵名声的。
因为这个人从小被封为神童,他七岁考过县试一举拿下童生试,在次年一举拿下秀才每每都是头名过的,他的诗他的字每每都是让人称颂的。;
可是就在大家可以认识相交的时候,众人才发现这人彻底的消失在大众眼前,没有谁再说过这个名字,也没有人听说他拜的那个大儒名师,或是再那个县学府学读书的,没有什么都没有,就是这么突然就消失在众人眼前了。
直到这三年后他又一举中魁,拿下头名解元,众人才惊觉,神童还是从前他们的那个神童,不是众人所说的小时来了大未必佳。
云褚淡定的接受着众人好奇的目光,每个看向他的眼神,他都会回望过去,然后对那人回以有礼的微笑。让人不会感觉到不舒服或者尴尬的冲击。
“年纪好小啊!这怕是我们大昭有史以来最小的举人吧!”
一名举人偷偷对另一名举人说
“是啊!关键还是解元啊!十一岁的解元,真是了不起啊!”
“是啊!看他答的那些考题,我真心觉得自愧不如啊”又一举人进来附和的说道
“听说这个云解元是县案首跟府案首,现在拿下解元,这人是妥妥的小三元啊!”
“那是,不厉害人家也不会是解元啊!”
“、、、、、、”
一群人围在一起轻声交谈着。
云褚就一个人坐在上面淡定的,带着微微笑意静静的听着众人的高谈阔论,他不参与,也不说话,就像是一幅画一样。
在那里一动不动,让人更是好奇不已,但是可能是因为年纪小,许多人也是不愿主动上前交谈的,直到知府他们过来,众人才停止交谈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等众人坐罢,宴席中才走向了鹿鸣曲,接着是朗读鹿鸣之歌,后参拜座师了和翰林院一众考官和提调官。
首先开口说话的就是靖远府的知府了,对云褚表明了一下赞扬,又跟他对了酒水一杯,就去跟其他举人举杯去了。
等大家酒杯敬的差不多了,有人才提起这鹿鸣宴的高潮部分了。
“恭喜各位学子荣登乙榜,今日是鹿鸣之宴,在座诸位学子都是文采斐然,不如做些诗词来助助兴”
文人在一起就是这样,大家不认识,可以通过诗词来把一帮学子聚在一起,谈的到一起的就引为知己。
而在这鹿鸣宴上做的一些诗词,做的好的都是可以扬名的好手段由文人传诵。
“是极,不知大家意下如何”一位翰林院副考官接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