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当心眼中似有所悟的看向萧白衣笑道:“小僧乃是出家之人,身并无长物,公子若喜欢我这一身白衣,送给公子便是了。”
“我们赌,我入京都时,一步一踏。”
“一步一重天,九步成儒圣。”
萧白衣眼中泛起一抹极为深邃的光芒,随后才对着李当心笑道:“若本公子真的能做到九步证儒圣,你入京都时,儒道佛三门兼修,成就世间第一人,护我未来之路,如何?”
“儒为首!”
“道为辅!”
“佛为基!”
李当心双手合十,轻诵一声佛号的笑道:“若公子不能,便随小僧西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证我释迦摩尼道,花开遍地,一叶如来,如何?”
“嗯。”
萧白衣看着面色认真的李当心,当即点了点头,随后又想起了灾民的事情,当即又看向韩貂寺问道:“诗词会的事先放一放,官府赈灾如何,流民有没有得到安置?”
“回禀公子。”
“一切都在有序的进行,我们没有引用任何大明的官吏,而是以西南铁骑为首的武将卫,作为这次主导山西赈灾的最高大臣。”
“自然不可能有欺瞒下的动作,而且就以褚禄山将军的凶威,要是那群家伙敢有丝毫的贪污受贿,轻则革职查办,重则性命不保,所以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韩貂寺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了萧白衣,然后微微一躬身的说道:“老奴也会去督查,绝不会将这件事办砸,老奴以性命保证。”
“好。”
“他们本就是军中武将,能恪守规矩,毕竟军令如山,但这始终也不是战事,自然不能亏待了他们。”
萧白衣沉思了一下,随后看着韩貂寺笑道:“官库中的钱银是不能动的,那是山西的安身立命之本,那就从府库中走些钱银,让他们也去寻寻乐子,一切本侯为他们报销,只要不做欺男霸女、欺压百姓的事情,随便他们闹。”
“老奴替武将卫谢过公子。”韩貂寺轻轻点了点头。
“你所说的那个诗词会,大概什么时候开始?”
萧白衣又想起韩貂寺刚刚提起的诗词会,便对着韩貂寺说道:“你去安排一下,不要惊动百姓,我们去那诗词会转转,属实最近有些太压抑,放松一下心情也好。”
“公子。”
“您就真不怕朝廷震怒,将你押解回京!”
段天涯看着丝毫无所谓的萧白衣,顿时着急的说道:“您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义父想想,如此忤逆朝廷,恐怕就算是义父,也会因此受到牵连,毕竟朝廷下,盯着护龙山庄的人实在太多了,而现在距离绝境,已经不远了。”
“闭嘴!”
“你虽然是我父侯的义子,但你并无封号,更无世子爵位,你只能算作是家臣,你没资格对我家的事指手画脚。”
“我想怎么做,但是我的事,与我父侯何干?”
萧白衣嘴角泛起一抹冷然,随后才看向段天涯冷笑道:“叶孤城就算真的晋升了天人大宗师,那又如何,他成不了大明的第一高手,若我父侯想他死,叶孤城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作为镇国之石,陛下再无奈,也会默认我的放肆,毕竟我虽然跋扈,终究不会做出有伤国体之事,但若真的对我出手,我父侯就会不顾一切的疯狂报复。”
“而且。”
“对于大明帝国而言,我父侯始终是姓朱!”
“一个外姓的顶尖高手,一个本姓的顶尖高手。”
“你愿意相信哪一位?”
萧白衣看着愣在原地的段天涯,眼中又升起一抹深邃的说道:“这天下除了姓朱的以外,一切都能推倒重来,这就是我的回答,也是天子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