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顾南叙和楚楹立即扶着太夫人。
“扶太夫人回去歇着。”
在场所有人没一个敢正眼看顾北柯,灰溜溜的扶着太夫人离开了前厅。
“此事你作何解释?”
沈云初如今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那大夫诊错了,我现在还是清白之身,怎么可能会怀有身孕。”
随后,顾北柯又命人请了几位大夫,他们把过脉后皆说沈云初有了身孕。
“祖母,您醒了!”楚楹立即走到床边。
“扶我起来。”太夫人虚弱的说道。
“祖母,大夫说你的好好歇着。”楚楹道。
“扶我起来!”
楚楹只好同孙嬷嬷一起将太夫人扶起来。
“云初那边究竟怎么回事?”太夫人问道。
“大哥又请了几位大夫,都说是喜脉。”楚楹说道。
太夫人一时气急,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本来怀有身孕是件喜事,可偏偏是两个月的身孕,三个月前他们二人还不曾相识。
“我就是她怎么这么着急嫁进侯府,原来是有了身孕,说不定这孩子就是宁王的,要不然宁王当初怎么说非她不娶呢?”楚楹明知道不是这样,但还要故意这样说,反正它是不喜欢沈云初。处处压她一头,太夫人已经打算让沈云初管理侯府了。
“你少说两句!”顾南叙呵斥道。
“祖母您放心,大哥会查清楚的。”顾南叙安慰道。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楚楹和顾南叙只好离去。
一出房门,顾南叙便甩袖而去。
“你干什么!”楚楹气急败坏。
临安城
“听说了吗?定远侯夫人有孕了。”一商贩说道。
“那不是好事吗?虽说定远侯已有一位庶子,但毕竟多子多福,说不准啊就是将来的世子爷。”
“你是不知,这定远侯夫人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什么!三个月!这成婚才一个月左右,怎么来的两个月的身孕?”
“之前不是有传闻说定远侯受了伤,不能人道吗,说不准是定远侯夫人在未过门时便与他人珠胎暗结。”另一人猜测道。
“你可别乱说,当心你的小命。”
那男子立即噤声。
“那沈云初本来就不是什么安分的女子,要我说啊,这还真有可能是她做出来的事。”一妇人说道。
“是啊是啊。”身边其余几人也连声应和。
短短两天,整个临安城闹的沸沸扬扬。
定远侯府
桌上放了各种各样的香料,几块裁剪好的锦缎,楚楹打算做几个香囊。
顾南叙不动声色的走了进来。
“城中传闻可是与你有关!”顾南叙质问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楚楹吓了一跳。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吓我一跳!”楚楹怒气冲冲道。
“我在问你话,称城中传闻可与你有关?”顾南叙再次重复。
楚楹眼神有些闪躲,随即开口反驳道:“怎么就和我有关了,你怀疑是我传出去的?那天在场那么多人,你怎么不说是那老大夫传出去的?”
“最好是这样,如若到时候查出来与你有关,你就拿着休书回娘家去吧!”
说完顾南叙便转身离开。
楚楹立即瘫坐下来,“星儿,这可如何是好?”
“二夫人,您先别着急,二爷这不是没查到吗,您先想想对策。”
“若是被他查到了那还了得,早知如此,就不该去见那杨依柔,如今倒好,惹火烧身。”楚楹如今悔不当初。
“要不您去和二爷认个错?毕竟有这么多年的夫妻情谊在。”星儿对楚楹说道。
楚楹十六岁嫁给顾南叙,到如今已有四年了。
“万万不行,如今这个局势,我若是说了,侯府哪里还容得下我?”
“那若是侯爷与二爷查出来,那岂不是……”
“太夫人,先去太夫人那里。”如今只能仰仗太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