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有另外的想法,这躺了一个月没什么事情可做就总是吐纳跟想之前的一些事,那天詹才哲在黑市带人布局抓人,走的时候朝我做了一个隐晦手势明显是有话要说,小孩儿他爹前脚刚死后脚他就正好出现在那里,要说他不知道这事的前因后果打死我也不信。
我这么一分析李雪生也觉得可以一试。
詹才哲好找据小虎说这厮天天带着一帮恶奴在街上晃悠,小虎看到以后回来告诉我们便是,难其实难在怎么出去这件事上。
闲着是最容易消磨斗志的一件事,我们“宅”了一个月不光嘴里淡出鸟来,那扇轻薄的院门也有些不敢打开出去了,人天生就有惰性虽然知道外面其实并不危险,但身体仍然觉得还是待在这小房间要舒适得多。
李雪生神秘一笑,一起朝夕相处了一个月他跟我们也熟络了起来,他跟我一样是个慢热的人熟悉以后也不再端着架子了反倒像个邻家大哥一样。
“张妈,拿化形草来。”
张妈推门进来往桌上散了几根小萝卜一样的东西,根部有的像个老头有的又像个女人,顶上还长着几枚嫩芽。
李雪生看着化形草,颇为惋惜的说:“这东西吃了能在一段时间该换形貌声音,任凭多大的本事都瞧不出来,可惜被某些人当玩具吃得只剩这么一点了。”李雨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位当零食吃这种神物的自然是她了。
李雪生家底丰厚总是能掏出一些不用催动灵力就可以使用的一些修真界的东西,这些东西要换成金玉不知几许,但为了帮我查案子他全都舍得拿出来用,这一点我是十分感激他的,人得知道好歹,别人愿意帮你也别觉得那就是理所应当的。
我拿起一根化形草把玩了一会儿冲他说了一声谢谢,他笑了笑朝旁边看热闹的李雨灵努了下嘴,那意思好像是因为看在李雨灵的面子上才动手帮我们的。
我低头一笑也没把这意思当真。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又等了三天以后小虎夜里突然跑进来说詹才哲正在浮梁茶楼里喝酒。
我掰掉早就能揭开的那一层血嘎巴,丹药神异竟然没有留疤只是新生的嫩肉看起来颜色比较浅而已。
该我们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