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璃月后总是和钟离擦肩而过，不是钟离躲着罗杨就是罗杨没理钟离，总有一万种可能双双错过对方。

而现如今在刻晴的坚持下，两人还是在裕茶楼附近碰面了。

在裕茶楼点了三杯茶，刻晴很好奇的看着钟离，不太确认这个人就是帝君。

罗杨：“这是璃月七星，玉衡星，刻晴。”

“这是璃月帝君，摩拉克斯，钟离。”

罗杨给两人介绍了一下，毕竟摩拉克斯这一个换装变成人，不介绍一下还真不太好继续开口聊天。

“帝君？”

“你好。”

钟离本不想暴露身份的，但罗杨既然把自己暴露了，作为几千年的好兄弟总不能拆了罗杨的台子。

“帝君，为什么你没有死却假死了，而且还是在请仙仪式。”

刻晴问出来了她最好奇的事情，在桌子下握紧小拳头，她很喜欢璃月，也很崇拜摩拉克斯，但摩拉克斯在这次假死中，真的让整个璃月都急了。

“哦，我是想让璃月在失去了我之后还能过正常的生活，就算是魔神，也是会磨损的，我们不像是罗杨一样，虽然不算永生，但也称得不死，我们终究有一天会忘记一切事物，变得疯狂，而到了那一天来临的时候，我不希望璃月因为失去我而失去一切.......。”

摩拉克斯想告诉璃月，帝君并不是他们的一切，除了自己之外，他们还能拥有美好的生活，一切他们都喜欢的事物，那些才是他们的生活。

钟离看着罗杨，罗杨盯着钟离。

两个近两千多年没有聊过天的魔神在此刻坐在了同一张桌子。

刻晴还想在问一些什么，但看到罗杨与钟离的目光，还是张了张口，啥也没问出来，端起茶杯沉默着左看右看他们两个的眼神交流。

好久没见了，钟离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对罗杨，归终死了，麒麟死了，盐之魔神死了，那场战争死了太多太多人了。

虽然摩拉克斯一直不认为是自己的错，但毫无疑问，最后的得利者是自己，且一直都是自己。

自己获得了整个世界最好的土地，拥有了这个世界最棒的神权，还有最钟爱自己的民众，罗杨失去了他的爱人，亲人，还有他的国度。

“五百年前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两千五百年前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聊天，时间过得真快啊，不知不觉一下子过去了那么长，那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个样子。”

罗杨叹了一口气有些惋惜。

钟离：“你却越变越年轻了，真羡慕你啊，复苏这种能力放在魔神的身简直像是你之前说过的bug一样。”

“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在虚数之树根须得到的，哪怕只是一些残髓的根须，依旧能让整个提瓦特受益匪浅，只可惜，天理似乎并不想要我传播那些知识。”

罗杨看着钟离的眼睛，“为什么不用女身，用女身的话也许我不会像现在一样想把你的脸摁在地摩擦。”

钟离尴尬，“我怕我用了女身之后你想把我的屁股摁在地摩擦。”

“噗——。”

刻晴一口茶喷了出来，连连捂嘴擦桌子，“抱歉抱歉，你们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