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愣住了,眼睛一亮:“你是程明月吗?”但紧接着她就开始把人们赶出去,“别进来,别进来。建忠又呕吐又腹泻。我怕他会感染你们。”
程明月很担心。胡建忠身体还不错。他被感染了。恐怕这种流行病已经开始蔓延了。
“婶子,我娘是医生。她已经准备好了药片。我们进去给胡叔叔治病吧。”
那个女人兴奋地打开了门。“真的吗?请。”
那女人踉踉跄跄地跑进屋里。程明月急忙上前扶住她,以防她摔倒。
这里有三间大瓦房。主室的炉子上还煮着药,苦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
程明月闻了闻牛黄的味道。虽然这个处方也可以治愈瘟疫,但病人自己会腹泻。如果他再喝这种药,他就会把身体掏空或者直接见阎王。
她捂住鼻子说:“哦,这味道像娘做的泻心汤。这个病人拉肚子。他怎么能喝这个?”
女人惊呆了,佩服地说:“明月真厉害,你都能闻到。”那一刻,她对程明月说,她可以治好她丈夫的病,更相信了。
他们穿过正厅,进入左边的主卧室。胡建忠躺在床上。他脸色蜡黄,骨瘦如柴。胡子遮住了他的鼻子和眼睛。
程明月拿出药丸递给那妇人,“婶子,你用水把它融化了,喂给叔叔吃。”
“好吧。”这位女士也别无选择。她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拿了药倒给胡建忠。
等了半个时辰后,胡建忠松了一口气,“饿了……”
女人赶紧看了看程明月,“他能吃吗?家里有糙米粥。”
程明月皱眉。糙米粥不好喝。这个时代的糙米粥不能煮得软,伤胃。
“我这里有炒面。你有开水吗?”程明月问道。
“是的,炉子上的水壶一直在烧着。”女人带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