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渊要把巡城官兵喊过来,四人这才慌了,“大侠放过我们吧,我们几个什么也没做,只是瞧着那小妞……”
说错话的那个汉子,忍不住给自己的脸来了一巴掌,“是小的说错话了,是那位小姐,我们几个也是喝多了,嘴上花花,其实心里根本不敢的。”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柳渊这里,别说是实际行动,就是想想那也是死罪。
很快五城兵马司的巡城官兵就跑了过来,一看官兵出现,四人这才慌了。
三人埋怨的看着其中一个同伴,“都怪你,找什么借口抓那个丫头不行?偏偏整出个酒后调戏的由头来,你看看这会怎么办?!”
那人也是委屈的不行,“钱可是你们都拿了,这主意你们当时可都同意,凭什么现在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原本准备把人交给五城兵马司的柳渊,脸色阴沉去而又返。
他,好像错过了什么……
“所以你大半夜的不回家,趁着我婢女不在,翻窗进我房里就是因为这个?!”
顾阿蛮越说,一口贝齿咬的越紧。
还有没有天理啊!
顾阿蛮内心在咆哮!
不是吧,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遇到柳渊!
此她的双脚在铜盆里,玉白的脚背羞耻的蜷缩在飘着零星花瓣的水里。
她只穿着中衣,长长的发丝柔润的散着。
铅华洗净,面皮白净,五官精致的她,看着话本泡着脚,像只慵懒的猫儿,享受着夜里难得的静谧时光。
因为怕被水打湿裤脚,就连裤腿都卷到了小腿以上,而因为某人突然推窗而至,惊吓之中,手里的画本掉在铜盆里,又被她手忙脚乱的拎出来。
此时此刻,顾阿蛮满脸惊愕,手里提着湿了的话本,她小腿以下显露无疑不说,而更让顾阿蛮觉得羞耻的是,因为最近她吃的太好,身上的肉也长的不错,所以在自己的闺房里时,她是不穿小衣的。
顾阿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能忍住自己没有惊叫着喊出来!
“你大半夜过来给我传消息,我很开心,但前提是你下次进来时能不能先敲敲窗!”
顾阿蛮心平气和(杀气腾腾)的看着某人,“我会更感激你的。”
柳渊却仿佛没有听到这话里的怒气,因为这场面他已是在无数个深夜见过太多太多,却唯独没有这一次的顾阿蛮来的鲜活。
他甚至觉得,哪怕是下次,他可能还会忘记敲窗这件事。
“我下次会注意的。”
柳渊这话听在人耳朵里,更有一种让人喘不上气的无力感。
什么叫下次!
你好歹也是堂堂少师,身为文臣魁首,你能不能别对闯人闺房这么感兴趣!
可是你相信吗,这个大半夜里不请自来的男人,竟然在旁边的小榻上,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躺下了。
那动作行云流水,仿佛这小榻他已经不止一次的躺过,熟悉的很。
这下顾阿蛮连气都忘了生,“你做什么!”
怎么好好说着话,他人就躺平了。
几个意思!
不会是我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