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六章 还是被掳了(2 / 2)嫁给病弱世子后我暴富了首页

这意思传到温情耳朵里,温情只觉得脑袋嗡嗡嗡地直响。

他妈的,还是被掳了。

外头酒敬完,邢丛山就被弟兄们簇拥着往温情她们的房间走。

温情连忙招呼吓得脸色发白的岑夏躲回床上去。

“姑娘,这可怎么办?”岑夏身体微微颤抖,急道。

温情也害怕啊,害怕得心肝乱颤,“先别说话,咱们街机行事。”

“好。”岑夏现在也没更好的办法,咬牙躺了回去。

温情闭上眼睛,脑子里飞速运转,根据刚刚偷听到的内容来看,她们被掳来,应该是这个被叫二哥的人手底下的人私自做的,他们老大还不知道,换句话来说,他们就是触犯了规定。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尽办法把事情搞搞大,只能靠那个三观还算正值的老大来解决。

脑袋里两秒钟就有了决断,这时,门口的木门“吱呀”一声,邢丛山大喇喇地走了进来,后边还跟着一群起哄的弟兄们。

弟兄们被邢丛山轰了出去。

房间里总算安静了下来。

邢丛山今天高兴,喝得有点多,脚步有些虚浮,不过看到床上躺着的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酒意倏地消散了些,伸手解着衣服,喉间发着淫荡的笑声。

“小娘子,哥哥来咯。”

说着,就往床边走。

邢丛山自从跟着沮渠,就没碰过女人,这些年都快憋死了。

邢丛山已经等不及了,搓着手快步爬上了床……

温情眼见凑近的那张脸,闻着满嘴的酒气,双腿猛地一弓,一击即中,一招猴子偷桃玩得贼溜。

温情怎么说也是医学生,人体解剖学倒背如流,她更不是什么保守得只知道躲藏的小姑娘,谁敢侵犯她,她总要对方留点终身难忘的记忆。

邢丛山是真没想到温情会来这一招,痛得目呲欲裂,面目狰狞地捂着重要部位大叫,“啊——艹(你)娘的!”

温情使出吃奶的劲又是一脚踢向邢丛山的胸口,人从床上弹跳而起,“岑夏。”

岑夏吓得心慌意乱,此刻也管不了太多了,慌乱之中找到一条凳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邢丛山的后脑勺猛地敲了一记。

邢丛山整个人有些懵,愤怒涨红了一张脸,他那个脑袋一定是铁做的,岑夏觉得自己都使了全力了,邢丛山竟然像是毫无知觉似的,凶狠的目光转向了岑夏。

岑夏被激得浑身一抖,手里的凳子“咣当”一声掉地上了,嘴里吓得大喊:“啊——啊——”

邢丛山怒极,往前逼近,“艹——小娘们还挺辣啊!等会在哥哥身下的时候,看你们怎么叫爷爷!”

岑夏吓得连连往后躲,直到身后是土墙,闭着眼睛只会大叫:“啊——啊——”

温情见状,捡起那条被岑夏扔了的凳子,狠狠地跑到邢丛山背后,朝着他的脖颈处砸去。

邢丛山接二连三吃痛,整个人都要疯了,上前就是一脚揣在了温情的肚子上,温情吃痛,跌倒在地。

岑夏急道:“姑娘!”

姑娘受苦,岑夏眼泪再也忍不住,就这样掉了下来。

温情强撑起身体,痛得眼冒金心,眼见着邢丛山脱了上衣往她这儿一步一步逼近,她一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他妈的,她这宝贵的小命今天不会就丢到这儿吧?

岑夏拢着衣服跑到温情面前,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大爷,大爷——求您放了姑娘,您…您想干什么冲我来。”

邢丛山抵着后牙槽,轻嗤了一声,“呵——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两个都要!”

温情一把将岑夏挡在身后,娇小的身躯像只老母鸡似的护着岑夏,目光直直地盯着邢丛山,一张小脸上挂满了不屈服,邪肆的勾了勾唇,咬着牙说道:“有种出去打仗啊!在这里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难怪你们以前的老大会把位置让给你现在的老大。”

温情自己的性格自己清楚,她认定的理八百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别人跟她刚,她比别人更刚,当然这个也导致她经常吃亏。

果然下一秒,邢丛山猛地一巴掌扇到了温情的脸上。

温情只觉得左耳暂时性失聪,口腔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啊——姑娘,”岑夏眼泪哭得稀里哗啦的,拼命摇头。

温情心中一片灰暗啊,他妈的,她穿书穿得那么惨也就罢了,该不会她终究都逃不过惨之又惨的结局吧!

搞什么啊?

她的那些理想抱负都无法实现了?

苟不住了?

邢丛山的手才放到温情的衣襟上,门便被人给踢飞了。

温情呼吸一滞,紧张的小脸陡然看向门口,便见门口站着一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那男人面容深邃精致,紫眸深沉如泽,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男人踏步进来,手里举着尖刀,直指邢丛山,无形的压迫感随之而来,冷然质问:“邢丛山,你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了?”

温情这才发现这男人发饰同北凉城内的普通男子有些不同,带着异域风情。

邢丛山被沮渠浑身冰冷的气息震慑,目露凶光,狰狞的脸上俱是不甘,却不得不收回作乱的手。

房子里一片狼藉,气愤压抑沉闷。

沮渠微微眯了眯眼睛,紫眸紧紧地凝着温情那张明明乖巧的过分却倔强的昂扬着下巴的小脸,心中略有些诧异,倒是第一次见到女人能够这般坦然地看着自己眼神的。

那眼神里,冷漠防备的让他不仅意外还莫名心口里划过丝丝挫败感。

沮渠微微怔了怔,目光再一次扫向邢丛山,“你给我滚去中堂!”

邢丛山浑身一震,眼睛扫向那冷冷的直指自己的尖刀,即便再不甘,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沮渠淡眸看了眼温情和她身后的姑娘,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温情直到那破烂的门被关上,神经陡然一松,才觉魂灵回来了,浑身也疼痛起来。

岑夏双手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面对面前突然的转变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隔了半响,才用力地大声哭了出来,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那叫一个劫后余生……

口水鼻涕都要掉出来了,喉咙里本能的发着声音:“……姑…娘,我们……我们是不是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