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被电话吵醒，沈念摸到手机，放到耳边接通：“喂......”

“视频是你放出去的？”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不善。

沈念顿时清醒不少，揉了揉眼睛看向来电显示，果然是张楚妍，刚听到她的声音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是上节目的视频吗？”沈念打了个哈欠，点点头，因为刚睡醒声音听起来有点慵懒：“嗯，我昨天找——”

张楚妍突然打断她，“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沈念突然愣住，脑子里的那根弦像断了，一时间有点转不过来。

“你什么意思？”

张楚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出道三年糊了这么久，什么难听的话和不公平的待遇都遇到过，再加上栽过跟头，所以现在乖很多，对于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只要对她未造成什么伤害，她从不放在心上，也不会去计较。

唯独这次，睡觉醒来被齐卉提醒自己上了热搜，看到热门里的视频以及乌烟瘴气的黑料搬运，张楚妍火气一下子涌上来，怎么都压不下去。

再想到沈念之前那些刻意针对，就没忍住打电话质问，“我说过这样的游戏很无聊，也并不想陪你玩，你是听不懂吗？”

对方是在怪自己？

昨晚上买完热搜，沈念一直盯着风往哪吹，发现风向不对立马让水军去压，生怕自己把这事搞砸了。

结果一片好心就换来这，沈念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快要被这女人气炸了，咬牙切齿道：“我昨晚上为你忙到快三点钟，你就这么感谢我？”

张楚妍捏紧手机，指尖微微泛白，“我不需要。”不管沈念是故意逗她，觉得这样好玩，还是真想帮她提高名气，她都不需要。

因为只要她的名字出现在公众视野里，那些添油加醋的黑料就会被翻出来，提醒着自己，曾经有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