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蒋梦竹否定道。
“常凯文,你走吧。她,你惹不起。”
“你的车子应该有保险,他们会赔你。”
“如果你还觉得不够,就去找我的父亲,我让他给你提一辆新车。”
常凯文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说什么。
太特么屈辱了。
从小到大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不过,蒋梦竹一番话却让他冷静了下来。
这姑娘以超过100迈的车速撞向他的保时捷,两辆车都烂成渣了,骑手居然没事,这绝对不是正常的讯号。
这姑娘很邪门,非常邪门。
刚刚她脸色沉下来的刹那,常凯文感觉到如同山岳一样的压力扑面而来。
他当时竟然泛起了一阵没来由的恐惧之情。
如果不是蒋梦竹过来说情,下面会发生什么呢?
常凯文很想知道,但又不愿意知道。
“梦竹,既然你开口了,我不能驳你的面子。”常凯文面容严肃,继续道:“姑娘,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走了,好像不符合规矩。”
“卢静,或者你可以叫我赵静。”卢静潮弄一笑,说道:“记住这个名字。不久后,你可能会经常听到。”
“山水有相逢,以后也许还会碰面的。”常凯文面色阴沉,说了声再见,转身大踏步离去。
他进了一辆停在主街旁的出租车,给保险公司打了电话之后,又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从齿缝里蹦出来一句话:“给我查查一个叫卢静的女人,三分钟,我要她的全部资料!”
管家听闻,一下子疑惑了。
他想了想。
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应该说好久没见少爷对女人这么心了?
好像也不对,这小子在国外整天花天酒地。
这再正常不过了。
常凯文走后,蒋梦竹望着草坪那辆烂成一堆的保时捷,突然笑了起来。
这张俏脸常年冰雪覆盖,突然展颜一笑,如同冰天雪地里掠过的春风,美态难描难叙。
“你笑什么?”即便是以卢静的定力,也看得呆了一呆。
“你怎么知道我想把他的车撞开?”蒋梦竹反问道。
“我想知道,便知道了。”卢静淡淡一笑,仿佛这是多么微不足道的事情。
“呵呵。”蒋梦竹不以为意。
“蒋总,幸会。”卢静微微一笑,和蒋梦竹握了握手,说道:“用赵德柱的话来说,就是他的人,只能他来欺负。打狗还要看主人。”
“谢谢。不过,赵静这个名字我喜欢不来。”蒋梦竹淡淡地说道:“别太自以为是了,谁又没败过,我会看到你的长处,然后超过你。”
“你确定?”
卢静骄傲地挺了挺傲人的胸围,目光中饱含挑衅之意。
“确定。”蒋梦竹虽然装作不在意这些,但还是忍不住去和卢静比。
她对自己很恼怒。
什么时候,她开始也会争风吃醋了?
崔真真只是默默的关注这一切,她藏在梦竹姐后面,不时地探出来,打量卢静。
眼神幽深如湖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她发觉,卢静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往她这个方向撇了一眼,顿时吓了一跳,急忙转头,看着那辆保时捷。
“好了.....赵德柱怎么没来?”卢静问道。之前看比赛,那才是主题,没有去问这个问题。
“你找他干嘛?”蒋梦竹淡淡地回道。
“跟你说也没事。”卢静严肃地说:“我就是问问,我是不是掉进了他的陷阱?”她指的是那些兵王等事情。
“事实,你并没有陷进去,反而成了获益最大的那一个。如果是陷阱,那也是个甜蜜的陷阱。有什么好纠结的?”
“假的就是假的,即便我从中获益,一样不能蒙着眼睛装作看不到。”卢静认真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那你想知道什么真相呢?”蒋梦竹淡然一笑。
“穆清师的背后还有人,对吧?”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他死了。死在看守所里,他们给出的托辞是畏罪自杀,但我不信。”卢静冷冷说道:“审讯她的时候,她的精神状态还可以,而且对家人有一份无与伦比的眷恋,在法院尚未判决之前,她没有理由自杀。”
“所以呢?”
“杀人灭口!”卢静语气笃定,说道:“一定是他背后的大老板害怕她供出自己,所以安排人杀了她。只有死人才守得住秘密。”
“我认为,案子查到穆清师这里,一切刚刚好。对你,对你们刑警队,对你们分局,都是最好的结果。”蒋梦竹悠悠地说道:“有时候,挖掘真相也需要时机,在时机不成熟的情况下硬来,于事无补,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你知道的是吧?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卢静眼睛一亮,说道:“告诉我,他是谁?”
“没错,我知道他是谁。”蒋梦竹淡然一笑,说道:“我以大丫头的身份命令你,暂时停止对此事的追查。时机成熟的时候,我就会帮你把他揪出来。”
“你.....胡搅蛮缠,什么大丫头?现在不是封建社会......行行行,你是大姐。”发现蒋梦竹不满意了,卢静改了口。
”但是我有我的使命,在这种时候,我没法听你的。”卢静倔强地扬起了头颅,犀利的目光和蒋梦竹对视。
“你是一个过河拆桥,出尔反尔的人,是这样吗?”蒋梦竹问道。
“肯定不是。”
“既然认赵德柱这个主人,那现在,你就要听我的。否则,以后你就去冷宫吧。”
沉默了片刻,卢静问道:“赵德柱是在保护我,是吗?”
“可以这么说。”蒋梦竹淡淡说道:“既然你认赵德柱为主,那就是赵家的人。”
”目前的时机还不成熟,如果你莽撞地冲过去,只怕会坏了我的计划,而且会伤害到自己。”
那个集团等,是少主给她们的经验包。
“什么计划?我能不能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