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六章(1 / 2)我在通灵综艺改变世界首页

从第一位X先生露脸的时候开始,弹幕便已疯魔,大量的网友们情不自禁地发表评论,几乎要将画面遮得严严实实:

【?男的??!】

【这是毛子跳水队的吧好像……】

【这位小哥哥的颜太可了】

【哇哦!太会玩了吧专门穿高跟鞋还喷香水ww】

【这位小哥哥你怎么穿着品如的衣服???】

【你好骚啊.jpg】

【X先生s?】

【目瞪狗呆】

【哦豁哦,玩果然是毛子会玩呀】

【谁告诉我毛熊语有没有单复数的?】

【…………你们说选手会不会集体翻车,毕竟以为是一个人】

【毛熊语有单复数,但节目组前面说的时候都用了指代,不需要特意表明单数或复数的那种】

【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了mmp,如果我是选手……想想都窒息,这算不算超纲题啊】

【以为是一个人,所以如果察觉到两个思维,会以为请了个精神分裂症吗?】

【突然兴奋!搞事好啊!搞事才有好戏看啊!】

【哦哦,蛇祭司大叔第一位,有点期待呢】

从高棉国前来的供奉蛇神那加的参赛者,基普,带着他的草腹链蛇,碧,抵达了拍摄场地。

但他在门口的检查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问题。

得知这次参赛的灵媒里有人使用的媒介是蛇——哪怕节目组已经说明是无毒蛇——并将在第一个登场,阳光开朗的马克西姆瞬间面色苍白,十分不乐意。

“他一定要带着蛇进来吗?不用蛇不行吗?”

在场的工作人员紧急和最外面的工作人员联系,但基普表示自己和碧是一体的,无法不带他的蛇接受考验。

马克西姆听到工作人员转述的话后,越发焦躁,并直接表现出抗拒,一时间沟通陷入僵局。

节目组这边没预料到X先生的嘉宾竟然对选手携带的蛇会有如此大反应,此刻基普已经站在上一层的入口,再临时改换选手的顺序也让人为难,负责统筹的工作人员顿时面色愁苦。

这个时候,之前一直没有发言的德米特里开口了。

他先对弟弟的行为表示了歉意,然后解释道:“马克西小时候被毒蛇咬过,心里阴影有些大。”

“您看,让马克西藏在里面的房间,只有我待在X先生的台上,看参赛者们能否说出关于我和马克西两个人的信息,如果对方能够说出不只是我,还有另一位X先生的话,那再让马克西出来,可以吗?”

说着,德米特里给了还想反对的弟弟一个严厉的眼神,训诫他:“是你说想要来参加这个节目的,然后你在第一个选手就不配合,这么没有责任心你觉得以后还有谁会愿意和你合作?”

马克西姆抿了几下嘴唇,最终没有再说什么,转过头对一旁表情有些尴尬的工作人员说:“这里面是不是还有房间?我不看到蛇可能会好点,你带我进去吧。”

拍摄终于能继续推进下去了。

考虑到马克西姆对蛇的抗拒,节目组商量了一下后,再次联系入口的工作人员,向基普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碧可以参与拍摄,但希望基普能确保碧不会离开他的身边。否则的话,节目组出于安全的考量,希望能让碧暂时待在网布袋子里。

基普拒绝了节目组的第二个提议,认为这是对蛇神的大不敬,但他有自信碧不会离开他身上。

他安抚着碧,让工作人员为他绑上眼前的黑布,戴上眼罩并收紧,再带上入耳式耳机,最后戴上隔音耳罩。

耳机里传来一把女声:“现在工作人员会扶着你的手臂,由他引导你向前走。”

因为这一次拍摄的X先生有两个人,节目组担心有听力敏锐的选手,可能从呼吸声中察觉出端倪,故此在今年首次采用了耳机+耳罩的方式,杜绝参赛灵媒直接听到外界的声音。

而且耳机连通的是工作人员的麦克风,她负责一字不差地转述X先生对选手说的话,这样也可以使选手无法从X先生说话的语气里直接进行情绪上的判别。

当基普被牵引着来到拍摄场地中央,工作人员引导着他站定,正面面对X先生所在的座椅,他的耳机里,女声示意道:

“此刻X先生就坐在你正前方五米处。”

基普露在黑布外的鼻子最下端和嘴巴都绷得紧紧的,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

坐在高台上巴洛克椅子上的德米特里,一声不发,保持着一个动作,眼睛如鹰隼般盯着面前的男性参赛者。

在这位选手的肩膀上,盘踞着一条黄绿色花纹的蛇,而这条蛇此刻竖起了上半身,正朝他吞吐着蛇信子。

当德米特里在心里腹诽,还要沉默多久的时候,他面前的参赛者终于开口说话了:

“是一个男人。比我年轻,可能……还没有到30岁。”

坐在椅子上的X先生点了点头,但没有其他的表示。

负责向选手传达的女工作人员开口:“没错,还能说出其他的内容吗?”

基普将左手伸向前方,那条名为碧的蛇从他的肩膀上游走到他的左臂,头部始终正对着德米特里的方向——明明摄影师就在离它更近的地方。

“浅色的头发……很安静,不怎么说话……内心……像一团火一样,很热烈,非常热烈。”

“还有另一个柔软的意识……他在想什么人?爱人?不……不对,好像是有血缘关系的,应该是在想他的亲人。”

基普逐渐进入状态,露在黑布外的脸上已看不出紧张的情绪,额头和下巴都皱起几条纹路,即使被黑布眼罩遮挡了大半个脸部,也能轻易就看出他此刻正陷入困扰。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来自高棉国的选手喃喃自语着,右手捂着自己的额头,手指抓紧了头皮。

“太奇怪了……”

在房间里通过实时拍摄画面监看着的马克西姆忍不住好奇地问:“他在奇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