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东方,霞光万丈,驱散一室阴霾,透过床帐,照到躺在上面的白衣女人身上。
女人面色粉若桃花,唇瓣莹润饱满,薄衫松散,怎一个魅字了得。
一条色彩斑斓的小蛇顺着衣襟往上爬,看着女人轻启的红唇,触及那里面的粉嫩,眼中闪过三分懊恼,两分贪恋。
为什么会,那么甜呢?比吸食修士的魂魄还让她愉悦。
女修士的舌头,滋味这般好吗?让她想……想做什么……她也不知道。
只是,藏于腹部的龙珠烫得她难受,控制不住想现出原形,撕碎些什么。
宋末云深邃的瞳孔更加幽暗,她忽然附身,亲了上去。
柔软,甜蜜似甘泉,想要尝到更多,如昨晚一般,水乳交融,宋末云试探的伸出蛇信,撬开唇齿。
“做什么呢,涉粉粉,姐姐可不是母蛇”
陈天秀把小蛇从自己的脸上扯下来,侧身,单手支起头,把小蛇举到自己的面前:“又发情了,调皮”。
得偿所愿,把梦中美人打扮得粉粉嫩嫩,还亲到美人的她心情格外好,即便,她已想不起来那美人长的什么模样。
陈天秀看了看四周,已不是药室,室内一片清雅素净,却充盈着大量灵气和淡淡的花香味,一桌一椅,一看就价值不菲。
估计是她昨晚睡着之后,被陈玉带回了原身的住所,也就是宁归居。
陈天秀衣袖一挥,一小圈粉色花环出现在掌心,她把花环戴到小蛇头顶,笑意盈盈道:“这样就顺眼多了,莫再吃掉,走,姐姐带你去找其它小母蛇”。
咚咚咚,有人敲响房门。
“师姐,该用药了”是陈天岁。
陈天秀迅速系上腰带,披上外袍,理顺发丝,穿上靴子,手捧书籍,端坐在椅子上,一丝不苟的模样,周身冷冷淡淡的气场,让人望而生畏。
宋末云嘴角弯了弯,藏进她的袖口前,好心提醒:“姐姐~书拿反了”。
陈天秀面无表情的颠倒书籍:“……进来吧!”。
陈天岁推开门,只看一眼,他便垂下头,敛去所有心思,小心翼翼的把冒着热气的药碗放到桌上:“师姐,这碗药用灵泉加灵火熬制一个时辰所得,得尽快服用”。
陈天秀放下书籍:“我知道了,劳烦师弟,回吧”。
陈天岁眼底闪过一抹受伤,落寞的转身。
“等等”陈天秀突然道。
陈天岁一喜,回身:“师姐还有何吩咐?”。
陈天秀抹掉唇边的药汁,放下空碗:“我二叔呢?”。
陈天岁眼中的光亮暗下去:“师尊他要闭关一月”。
陈天秀若有所思:“为何,可是因为我?”。
陈天岁犹豫半晌,道:“师尊中了魔毒,他不让我告诉师姐,师姐,过后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中毒?又是一个书中没有的陌生剧情,不过,能把陈玉这个炼药宗师逼到闭关的,想来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有没有可能,魔龙打进长柳派了,也不对,若是魔龙,就不止闭关一月那么简单。
陈天秀摆手,示意他离开:“我知道了”。
陈天岁走到门口,似想起什么:“师姐,我方才过来时,听杂役弟子们说,你之前从天山带回来,种在月崖旁的无净花,不知被何人采摘,现已只剩一朵”。
“什么?”陈天秀猛的站起来,大惊失色。
长柳派讲究修身养性,却不禁门下弟子拥有道侣,罗玄君是个例外,他修无情道,心系天下苍生,故,原身虽然爱着他,却不敢表明心意。
无净花,无所不净,无论是魔修还是灵修,都能助其修行的顶级宝物,世间不过寥寥几株,原身历练时偶然得遇,便不顾生死为罗玄君寻来。
但她不敢明言,只能暗暗种在罗玄君平日修行的月崖附近,吩咐几个药峰的杂役弟子照看。
记得,后来男主为女主走火入魔,生死之际,也是用的无净花,才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