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w443sx
写在最前面:时间线为正文完结后的某一年......实际上是甚多年后,而法师的度假还未结束,但帝国已经开始向着无尽星海探索并扩张了。
人物...有点ooc。
复仇号。
会议室。
“一切准备就绪。”中枢说。
冰冷,无情,机械......本该如此,但中枢的声音却带上了一点点的幸灾乐祸。不太明显,但已经足够某些人听出来了。
来昂·艾尔庄森冷哼了一声:“这个憎恶智能又进化了。”
“你非得在这个时候开始和中枢辩论吗,来昂?”圣吉列斯无奈地看了一眼雄狮。“别忘记了,我们是被父亲召集来的。”
“是啊,来干什么呢?”
康拉德·科兹兴趣缺缺地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撑着脸颊:“总之,我不理解他叫我们来是为了什么。”
“或许,是为了另一场大远征?”伏尔甘猜测。
他的话让圆桌周遭的原体们中的一人爆发出了一声剧烈的叫喊。
“拜托你,不要突然说出这么可怕的话,兄弟。”
罗伯特·基利曼痛苦地皱着脸,如此说道。“光是统筹规划那些新加入我们的世界,就已经让我的工作成为某种酷刑了,如果再来一场大远征......”
“别那么垂头丧气的,罗伯特·基利曼。”
来昂皱着眉,严厉地斥责起了他的兄弟。“难道你得不到我们的帮助吗?难道你——”
他的话语硬生生地被基利曼那无声而寂静的注视止住了,很显然,雄狮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圣吉列斯尴尬地提起左边的羽翼,遮住了雄狮的脸:“罗伯特......我确定来昂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那么,有人愿意帮助我处理一下政务吗?”基利曼问。
他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圆桌,无人敢与他对视,纷纷移开了视线,就连科拉克斯也是如此。
“也就是没人了。”基利曼叹了口气。“所以,中枢......你可以开始为我们解释,父亲叫我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吗?”
“否定,我无法向你们解释具体情况,来源于帝皇的命令。”
法阵中枢的声音再次于原体们头顶响起:“但是,在那以前,我需要提醒你们一件事,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
一时之间,中枢的话让原体们陷入了沉默——他们都不是太能理解为何法阵中枢会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没人退出吗?”中枢又问。
“我想......应该是没有吧。”荷鲁斯环顾四周,犹豫地回答道。
他没有在他的兄弟们脸上看见想要退出的神情,除去本就不在这儿的安格朗与洛嘉以外......哪怕是无精打采的康拉德·科兹,也没有做出一副想离开的神情。
毕竟,再怎么说,也是父亲的命令啊。就算他又和以前一样不打算解释任何事......那也是之后的事了,不是吗?
于是,伴随着一声嗡鸣,中枢展开了一面澹蓝色的水幕。
“我讨厌喝咖啡。”何慎言如此说道。
他比原体们所熟知的那个人看起来要年轻许多,没有胡茬,头发也没那么长。实际上,他甚至都没穿那身标志性的黑袍,而是穿着短袖与长裤。
他也没有在研习法术,或是做实验。画面中的何慎言,正戴着耳机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是啊,咖啡简直就是滚烫的烂泥——我真不懂谁才会去喝那玩意儿。”
何慎言一边说,一边从沙发前的茶几上拿出了一个红色的游戏手柄。原体们不知道它是什么,但却能从转动的视角,以及何慎言接下来的动作猜出他要干什么。
再明显不过了,不是吗?他要打游戏。
“呃......”
“嗯......”
“这是......什么?”
面对原体们的疑问,中枢是这样回答的:“我的制造者,复仇号的船长,帝国活圣人,跨界法师,白塔议会管理员何慎言在很久以前的平常一天。”
福格瑞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深吸了一口气。
“实际上,中枢......我想,我们看的出来这是船长的经历。但是,我们想知道的是,让我们观看他的过去,这行为有什么具体意义吗?”
凤凰摊开手:“我想,我们已经足够了解他了,不是吗?”
“是啊......”科兹咯咯地笑了起来。“世界上唯一的能和父亲在讲谜语层次匹敌的人——还是个非常好的笑话大师,幽默感别具一格。”
“你对船长的描述未免有些太微妙了。”科拉克斯斜着眼,看了眼夜之主。
群鸦之主理了理自己衣服的领子,说道:“在我看来,他除了有些时候太过暴力以外,在道德层面几乎无可指摘。”
他们二人的一唱一和让话题不可避免地滑向了另外一个方向,而接下来,接过这话题的人,是黎曼·鲁斯。
芬里斯人咧开嘴,尖锐的犬齿探出嘴唇,笑得很灿烂——然而,他用的是兽人口音说的高哥特语。
“俺寻思船长太waaaagh啦!”
鲁斯一面说,一面笑个不停,甚至拍起了桌子。“他造出的东西又大又waaaagh!又waaaagh又大!”
“......”
圣吉列斯黑着脸取下一根羽毛扔了过去,它在空气中陡然加速,燃烧,甚至化作了一抹金光,随后径直撞在了鲁斯的脑门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一根太少了。”
雄狮阴沉地说。“起码五根,让他吃点苦头,涨涨教训——那是什么形容方式?怎么能用这种方式来形容复仇号的船长?!成何体统,一点原体的样子都没有!”
“原谅他吧。”伏尔甘叹了口气。“鲁斯最近一直忙着和兽人们打仗......沾染了点坏习性,也是在所难免。”
火龙之主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一旁的鲁斯,突然露出个微笑:“我的建议是,送他去图书馆,让中枢监督他学上半个月的知识,什么知识都行,但一定要难。”
“嘿!”躺在椅子上的芬里斯人不满地大叫出声。“不至于吧,伏尔甘!”
“我觉得很至于。”罗格·多恩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