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渊,如果想保存幸福或者想要封存痛苦的记忆,就可以将她放进箱子里,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等到来年打开,就会发现幸福一直在,而痛苦被打开的时候,已经是过往云烟了。”
纪薄渊微微眯眼。
她们这段感情,不知道对父亲来说是什么样的,但是对他而言肯定足够刻苦铭心。也许,父亲也会把箱子放在这里,说不定着里面说不定有线索。
想清楚后,纪薄渊在房间里翻找很久,还是没有结果。
难道是他理解错了?他的黑眸深邃些许。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皮特医生发过来的短信。
——“纪先生,记得明天要过来准备手术。”
他黑眸加深,看来要抓紧时间了。
父亲会把重要东西放在哪呢?他努力回想起过往的一幕幕,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里形成。
他试探性的敲了敲门口的地砖,传来的是空旷的声响。
纪薄渊拿了个工具撬开了地砖,里面放着一个老旧的小木盒,面上积攒了厚厚的灰尘,他从里面掏出了木盒,木盒上放了把锁,他用工具砸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些杂物。
手表、发卡、还有一封信,信上面是父亲的字迹,写着给刘姨的。
他拿起信封,信封没有被打开的痕迹,还是被封存得好好的。因为过了很久,信已经泛黄,看来刘姨还没看到这份信,纪薄渊小心翼翼撕开。
……
在门口等着的季霖差点睡着了,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正好碰到了要出来的纪薄渊。
“纪……纪总你都弄好了?”
他黑眸深沉,仿佛笼罩着薄雾,痛苦侵蚀他的四肢百骸。
“回去。”纪薄渊紧咬牙关。
“好的,纪总。”他走之前看了一眼纪薄渊手中的老旧的小木盒。
真奇怪,他为什么要拿这个?
宁念欢也从暗处走了出来,心想纪薄渊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东西,要不然神情不会是这个样子,她走去房子门口,发现已经被锁了,看来自己也不好偷偷进去。
可惜,只能往纪薄渊身上找了。
她独自打车回到酒店,发现房间弥漫着一丝烟味。宁念欢在四周看了一圈,发现纪薄渊在阳台上。
只见他略微低头,吸了一口烟,朝着外面望去。
虽是抽烟,但矜贵的气质没有给他带来半分邪气,反而还是不可亵渎的模样。
“老公,你今天怎么抽烟了?”
他摇了摇头,“没事。”
见此,宁念欢也不好说什么。
傍晚,她躺在床上,看着纪薄渊已经瞌上双眼,她悄悄的抱着他的身体,小声嘟囔:“老公,你不要觉得辛苦,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