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醒来的叶天和朱锁锁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再次交织在了一起。
当风平浪静后。
只听朱锁锁声音慵懒的突然喊道:
“叶天,我去,昨晚的酒好像还有一瓶没喝完。”
叶天没有想到她第一句关心的竟然是这个。
没等他回话,朱锁锁表情纠结道:
“那可是价值近十四万的酒,不会被咱俩给浪费了吧?”
叶天见她如此开口安慰道,
“放心,不会的,肯定有人早已收起来了。”
“你要不放心,一会吃午饭时,咱们就喝掉它。”
确实如此,在见两人迟迟没有下来时,管家让保姆去询问过。
见两人不在二楼后,便把没有喝完的红酒收了起来。
“呼·那还好,要不然老娘就心疼死了,虽然不是我花的钱。”
望着放轻松的朱锁锁,叶天忍不住提醒道,
“我说朱锁锁,难道你不觉得,你现在最应该关心的是你自己吗?”
朱锁锁红着脸,伸手向后撩了下凌乱的长发,故作大气道:
“这有什么?饮食男女嘛,喝点酒发生点什么不是很正常。”
叶天望着不远处朱锁锁昨晚绣了红梅的枕巾,一时哑然无语。
他是没有出声,但是朱锁锁却继续道:
“叶天,我星期一可以到精言班了吧?”
“嗯?”
望着吃惊的叶天,朱锁锁放大了声音喊道:
“我说你不会想赖账吧?”
“那你也太不是人了吧!”
说着她抓起身旁斑驳的枕头对着叶天砸了两下。
叶天这下有些明白了,他抓住枕头,语带疑惑的问道:
“我说朱锁锁,你该不会以为昨天吃饭时,我是故意敷衍你的吧?”
朱锁锁没有回话,但是那眼神却告诉叶天就是如此。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从小寄人篱下的朱锁锁更是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在她看来,和她相谈甚欢的叶天,花大价钱请她吃饭,但是在进精言这种小事却婉拒了她。
对,在她的认知当中,这就是一种婉拒。
如此一来,自己能被对方所图的只有她自己了。
原本她还没有下定最后的决心,因为她对叶天心生好感,如果如此的话怎么也不像往恋人,结婚发展。
但在昨晚骆佳明那通电话的压迫下,本就迫切想搬离舅舅家和随时担忧被扫地出门的朱锁锁下定了决心。
反正对方有颜,又心生好感,勉强接受吧。
就这样做了自我建设的朱锁锁昨天才豁出去了一切。
叶天望着等待他答案的朱锁锁,想着她竟然冤枉他,虽然这个冤枉让他很快乐。
这让他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了句:“好心当成驴肝肺。”
同时也决定逗逗对方,暂时不告诉她,自己不是只和她一夜情。
因此点头说道:
“那星期一我就安排你进精言。”
见叶天答应,朱锁锁脸绽放出笑容,但是心底却很是失落,酸涩。
她真的以为叶天也同样认为这算是一场交易。
解决了工作,朱锁锁这才注意到外面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忙说道,
“谢谢,我就说嘛,你不是不认账的人,行啦,我得走了。”
“这次回去,不知道那边还得闹成什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