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娓娓道来。

她看到林清的眼睫都在颤，身体以不可控的趋势在颤抖。

林清用力别过脸去，不敢看夏暖明明笑着却比魔鬼还可怕的脸，“你被捅破喉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问我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在怀疑你的意思！”

夏暖抬起下巴，瞬间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林清，你为什么要杀我！”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要杀你！”林清的头止不住的摇，极力否认。

“我知道，你想说你没有杀我，要杀我的是一个精神病！”

夏暖看着林清，唇边缓缓勾起，美得不可一世，在林清眼里却很可怖。

“没有……不是！”

夏暖脚步一跃，就从椅子上下来，开始在房间，在林清的周围踱着步，慢条斯理，懒懒洋洋，像是在熬心理战，看谁熬得过谁！

“我们都知道，精神障碍者杀人不犯法，可唆使她的人……”夏暖脚步一顿，突然凑到林清的耳根处，慢慢吐气道，“就不一定了！”

“那时你身受牢狱之灾，弟弟无学可上，妈妈没钱治病，甚至自己的男朋友都会被你连累，人们会在他的背后指指点点，说他女朋友是个杀人犯。”

“你男朋友，是常明吧，是那个名叫张也的精神病患者的贴身护工，他知道怎么说话会控制张也的情绪。

你说要是警察知道你跟常明联合，一起唆使精神障碍者杀人，会怎么判定你们的罪行呢！”

夏暖一口气说了这些话，林清的手狠狠一抖，再也没勇气说出一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