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凭什么污蔑我家棒梗偷了你的鸡,你有什么证据?难道就因为我家没男人,所以就活该欺负吗?还讲不讲理啊,还有王法吗?”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卖惨。
若是不了解贾张氏脚酸刻薄的人,必然会这一幕蒙蔽了。
“你!”
许大茂被气到了,指着贾张氏,“贾张氏,你孙子偷鸡,你还倒打一耙,你还是人吗?”
“许大茂,你敢骂我?”
贾张氏冷着脸,就要冲来胡搅蛮缠。
但被一大妈给拉住了,贾张氏虽然体格十分强壮,但毕竟是个女人,年纪也大了,这么冲去,无疑是自取其辱。
“许大茂,阎解旷只是一个小孩,之前还将棒梗踹进粪坑,两人有仇,他说看到了棒梗吃鸡,这做不得证据。”一大爷和稀泥,公然偏袒秦淮茹一家。
“一大爷,你这....”许大茂一听,顿时无语了,还有这骚操作?
周元摇了摇头,早就见怪不怪了。
一大爷这公然偏袒,未免有失公道,可怜大院的人还以为一大爷大公无私。
许大茂也是傻,被气得面红耳赤,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大茂,你是不是傻,既然没人承认,你可以报警啊!”周元沉声道。
“对!我要报警!”
许大茂目光一横,立马叫了起来。
“报警!”
“报警!”
围观的街坊邻居跟着喊。
任由一个偷鸡贼藏在大院,他们心里也担忧。
这万一那天偷鸡贼光顾他们家怎么办?
家里是没班的妇女和小孩,如果偷鸡贼行凶,那就损失大了。
趁现在的机会,将偷鸡贼扼杀在摇篮之中,他们才放心。
一大爷瞪了瞪眼睛周元,如果周元不提出质疑,这全院大会早就结束了,可现在却是一个烂摊子,不好收拾了。
一大院子的人叫唤,也感受到了压力。
“周元,你就咬定是棒梗偷的?你有什么证据?”傻柱恼了。
“既然你们都选择性眼瞎,我还能说什么,办案警察是专业的,报警后警察同志一查,什么都知道了!”周元摊了摊手,沉声道。
“老天爷啊,有人欺负孤儿寡母了,东旭啊,你快来把这些该死的畜生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