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半夜两点!跟周扒皮一个点!”
傻柱说完,惹得院子里街坊哄堂大笑。
事情还没解决,秦淮茹和贾张氏心里还在担心着,扯了扯嘴,脸异常难看。
“大家听见没有?咱们院出贼了!出大贼了!大家说,到底怎么办呢?”一大爷狠狠地拍了拍桌子。
街坊邻居窃窃私语,一大爷环顾了一眼,于是接着问傻柱,“傻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许大茂闹了点别扭啊?”
他准备改变一下偷鸡的性质。
“对啊,没错啊,许大茂是咱们厂放映员,平时在厂里嘚瑟嘚瑟就算了,还跑我们食堂乱说,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关系,秦淮茹,是这么回事吧?你快说说。”傻柱领会了一大爷的意思,于是趁机道。
“是,一大爷,这许大茂总是胡说八道,满嘴喷粪,这事是不是也得说道说道?”秦淮茹把矛头转向许大茂,想把水搅浑。
“大家都听到了吧,傻柱偷许大茂家的鸡,应该说不算是道德品质问题,应该说是打击报复,伺机报复,大伙说对不对啊?“
“但是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咱们大院里头,不管谁对谁有什么矛盾,发生什么问题。都不能采取这种方式,通过这件事要引以为戒,二大爷,三大爷,今天这会是不是就开到这儿了?”一大爷和稀泥,看似大公无私,其实从开始一直在袒护傻柱和秦淮茹两人。
看到一大爷就要拍板把事情定下来,贾张氏和秦淮茹心里终于舒了一口气,只要盖棺定论,就没棒梗什么事了。
“这一大爷真是和稀泥的好手。”周元撇了撇嘴。
若不采取措施,一大爷就要宣布全院大会结束了,于是周元走出人群,大声喊道,“咱们院确实出大贼了,但偷鸡贼不是傻柱,而是棒梗!”
一石激起千层浪。
“什么,许大茂家鸡不是傻柱偷的?而是棒梗偷的?”
“棒梗呢?怎么没看到他?”
“棒梗这小子经常偷傻柱家,不会真的是他吧?”
揭发邻居窃窃私语,交谈起来。
贾张氏和秦淮茹顿时坐立不安,充满恨意的望着周元。
“周元,你说什么?”一大爷面色不善。
“不错,鸡不是傻柱偷的,是棒梗偷的!”这时阎解旷从前院前院跑来,晚睡得早,差点错过了坑棒梗的好戏。
“老三,你看到棒梗偷鸡了?”闫埠贵扭头,看着阎解旷。
“我看到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在轧钢厂院墙外吃叫花鸡,我叫他他还不搭理我,那肯定是许大茂家的鸡!”阎解旷道。
“阎解旷,你这个小畜生不得好死!你将我家棒梗揣进粪坑我没和你计较,现在又来满嘴喷粪,冤枉我家棒梗偷鸡,你是何居心?”
“东旭啊,你快把阎解旷这个挨千刀的小畜生带走吧!”贾张氏又开始撒泼哭丧了。
“棒梗奶奶,注意你说话的态度!”闫埠贵脸都绿了,儿子被诅咒,被骂小畜生,他也受不了。
“周元,你说鸡是棒梗偷的,可有证据?”一大爷问。
阎解旷是小孩,可以胡乱就糊弄过去了,但周元如果掌握了证据,就不好糊弄了。
一大爷暗骂周元不懂人情世故,次给秦淮茹一家捐钱就一毛不拔,让他工作不好开展,威信受到了影响。
现在又节外生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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