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建议加产量。”

按照王卫国知道的来看，当年的产量大比拼，就是典型的打肿脸充胖子。

并不值当。

况且后面证明，很多多出来的产量，实际什么都不是。

“可以改进质量。”

多而废的钢材，并没有什么用。

娄振华再次皱眉，王卫国的建议和整个厂，甚至街道办都在唱反调。

他一时间决定不了。左右为难。

王卫国出来的时候，刚好下班。

在楼隔着玻璃，目送着王卫国离开后。

娄振华陷入沉思。

王卫国说的都对，和一些高人和他说的，八九不离十。

高人只是再三提醒他，现在王卫国却直接告诉了他方法。

这王卫国比那些高人的层次，还要高出不少层。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自己为何能够得到他的帮助，自己并没有那么的重要。

只是一个钢厂的老板而已。

娄振华想了很多……

直到夜色浓重到化不开，他才从“洁室”里出来。

……

刚刚出来厂区。

王卫国第三次看到这个不熟悉的熟人。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他是来送还自行车的。

从完全不认识，到现在熟悉的陌生人，两人也是很感慨。

在路边，多聊了几句后，才各自分开。

自行车回到自己手，王卫国欣喜的骑，顶着西北风，回到四合院。

刚到门口，两道猩红的目光，远远的在门口射过来。

没有靠近，两道目光的主人是谁，王卫国已经清楚。

鞋拔子脸，水泡眼睛，三十七八的模样，除了傻柱，没有其他人。

见到自行车，傻柱眼里的猩红，又多了几丝。

“王卫国，我和你势不两立。”傻柱沉声说道，这已经是他克制到极限，能够说出来的话了。

王卫国撇腿下车，好笑的看着傻柱，“我们什么时候，不是两立状态。”

傻柱气结，短时间说不出话来。

无视门口的傻柱，王卫国推着自行车走进中院，终于发现了傻柱为何站在门口。

中院的院子中间，撒落两个饭盒。

里面的菜，洒到到处都是，一个盖子变了形状，另外一个盖子却不知去向。

饭盒里面只有白菜和青菜，却没有肉。

贾张氏坐在门口，黑脸看着饭盒，一言不发。

见到王卫国，嘴角翘了翘，却没有出声。

这……

这两家应该闹翻了……

王卫国刚回到后院，傻柱也跟着回到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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