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关一个月,今天我跪着求婆婆一午,从她那要了五块钱交去,好话说尽人家才同意再管一个礼拜。”
秦淮茹谎话连篇,装可怜。
“还要一个礼拜啊。”
傻柱听后眉头紧锁。
“要我说你这个婆婆也真够可以的,平时嘴乖孙乖孙的叫,到要钱的时候一毛不拔,比叁大爷还叁大爷,那是她亲孙子啊。”
“贾东旭可赔了不少抚恤金,又不是都留给她的,凭什么一直让她管着?”
“你啊,就是心软,对你婆婆太好了。”
傻柱抬手点了点秦淮茹。
“我能怎么办?她毕竟是个老人。”秦淮茹一脸委屈。
“李家没有再找你麻烦吧。”
傻柱又问道。
“嘿,提起这孙子我就来气,罪魁祸首就是他,要不把你咱院子里来,哪有这些糟心窝子的事。”
“以前多和谐啊。”
傻柱心里其实没有多气恨李跃山,在他看来贾张氏活该欠揍,棒梗也该教育。
傻柱最不忿的是李跃山能打。
把他四合院战神的风头都给抢走,以后在院子里就不能横着走了。
说到底。
傻柱是犯怵,是怕。
许大茂这些年被他揍得服服帖帖,院子里也没人敢呲牙。
突然来个天王老子。
一山不容二虎。
傻住这个地头蛇两次没有压住李跃山这头过江龙。
能痛快的了吗?
“李跃山这两天倒是没找我家的事,他最近忙着呢。”
秦淮茹回道。
“他忙什么?”傻柱好奇的问道。
“昨天带着儿子去钓鱼了,就叁大爷常去的那个地方。”
“今天家里买回来两辆自行车,院子里的人中午都去他家看热闹。”
“两辆自行车???”
傻柱一听这个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他行李的真是财大气粗,怪不得院子里刚刚又是敲锣又是放炮,真能得瑟。”
“也不对呀,买自行车要票啊,他姓李的再有钱没票也买不成啊。”
“咱厂里这个月也没配额了。”
傻柱一脸茫然。
“可不是嘛,大伙也有这样的疑虑,就在李跃山面前质问了几句。”
“他可倒好,把许大茂打了一顿,贰大爷家的光天,光福也挨打了。”
秦淮茹出门之前看到李跃山打人后才去的少管所。
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许大茂肯定嘴贱了,挨打自找的。”傻柱有点幸灾乐祸。
就是可惜自己没有在现场看到那一幕。
“不过,以许大茂的性子,这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等着看好戏吧。”
“李跃山是保卫科科长,他许大茂敢惹?”
秦淮茹不太相信。
许大茂也就能和傻柱掰掰腕子,就这十次还八次都吃亏。
李跃山有钱,有权,又能打。
惹了他。
秦淮茹到现在还后悔着呢。
“秦姐,这你就不懂了吧,许大茂这孙子别看样子怂,心里阴着呢。”
“我每回打他那都留着手,不至于让他心里记多大的仇,要不然我现在不知道遭受他多少次暗算了。”
“姓李的初来乍到,哪懂这个?”
“虽说他是科长,但根基不稳,因为刘顺那事又把李主任给得罪了。”
“只要许大茂眼药,绝对够姓李的喝一壶。”
傻柱坐在椅子,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分析道。
“照你这么说,还真是。”
秦淮茹虽然嘴附和,但心里仍旧不以为然。
这是她女人的直觉。
李跃山这个人。
深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