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跃山乡下来的真不会做人,家里摆酒席连我这个院里最有学问的人都不喊。
没有我在场给你抬份能行吗?
阎埠贵坐在家里心中腹诽。
连写红联子的心情都没了。
整个人坐在那里气囔囔的,觉得李跃山小气抠门,还不识大体。
“咦,什么酒,怎么这么香啊?”
阎埠惊“咦”一声,他忍不住大吸几口气,一股浓郁的酒香吸进来,让阎埠贵肚子里酒虫顿时躁动不安起来。
他十分好酒。
却由于小气抠门,连最便宜的散装酒都舍不得买。
所以。
只要谁家请客喝酒,阎埠贵都会恬不知耻的跑过去蹭一两杯过过酒瘾。
这一次也不例外。
阎埠贵闻到酒香后,实在难捱,坐在椅子百爪挠心浑身难受。
不喝一口生不如死的样子。
不请我。
那我就不请自来。
阎埠贵扛不住了,站起身悄摸的朝中院走去。
他偷偷摸摸的趴在中院过廊口,眼巴巴的看着李跃山一群人有说有笑的大快朵颐。
好家伙。
当真是得了一百块钱。
这席面真够不错的,熟牛肉都有,这一桌子少说也得花大十几吧。
阎埠贵眼馋死了。
这是什么酒?
他皱眉看着桌子的酒瓶子,一下子没认出来。
“飞,飞天茅台??”
阎埠贵打眼一扫,看到地的酒箱子,面清清楚楚的写着飞天茅台四个字。
阎埠贵瞬间惊讶的张大嘴巴。
天呐。
怪不得酒香这么浓。
原来是酒中贵品。
这帮土包子配合这么好的酒?
竟然还踩着箱喝。
暴殄天物啊。
阎埠贵心中产生极大的不平衡,尤其是看到李武这个小崽子,给自己倒满满一杯,老牛喝水一样仰头倒进嘴里。
“这,这不能这么喝啊,这酒得品啊。”
阎埠贵摊着手满脸痛惜。
“大伙喝着呢啊。”
阎埠贵再也忍不住了,背着手走过去,脸堆着笑打了声招呼。
每一个人搭理他。
心里你都明白这家伙指定是过来蹭吃蹭喝的。
阎埠贵笑容尴尬。
走到李跃山身旁,眼睛死死盯着桌子的酒瓶,嘴说道:“我是来找跃山老弟说个事,你看你家得了三等功,先进家庭,这是大喜事啊,所以我就想着给你家写几幅红门联……。”
“不用。”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李跃山就一口回绝。
“这,这个我都写好了。”阎埠贵摊着手。
“写好了就贴你家,不是春节,办喜事,我们家不弄这个。”李跃山头也不抬淡淡说道。
对他来的目的心里明镜一样。
想蹭酒喝。
李跃山偏偏不给,当初看原著的时候,看他蹭酒的样子,心中就鄙夷不已。
阎埠贵没话说了。
“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
阎埠贵摇摇头。
不过李跃山还是低估了这家伙的脸皮。
只听他又说道:“我这打扰大伙的雅兴,我陪个罪,我敬大家伙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