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像是发现那两人不会回来了,那日揭发他藏钱财的中年胖子怯懦的说道:“那两位都是神仙人物,那些水贼就是被他们打跑的。”
诸葛瑾呆呆的站立船头,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想明白。
临近深夜,荆州牧府内一处假山旁,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又在呆呆的看着假山,这呆呆的模样和站在船头的诸葛瑾一模一样。
“二哥,你快进屋陪我睡觉吧,我一个人挺害怕的。”一名约莫七八岁的稚童小声呜咽着对他说道。
“好好,我这就来,先生,咱们明天再聊啊。”少年对着假山一处阴影地方说道。
稚童见此情景,竟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因为他压根就没看到那阴影地方有人......
就在这晚,大汉西南,益州牧刘焉接见了一个黑衣客人。
两人一直谈到日色渐晓,最后,刘焉亲自把他送出了门外,然后,看着他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天亮后,刘焉下令关闭益州境内所有的私塾,并将竖立的圣人雕像全部推倒,惹得境内读书人怨声载道。
而后,他又让数万名工匠在州牧府旁修建了一处巨大祠堂,里面供奉着道教之祖李耳,法相三十三丈高。
其两侧分别有道家亚圣庄子及道教正一派祖师张陵,此二人法相俱是二十二丈高。
幕僚张松不解其意,问道:“儒家乃是我朝正统,昔年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至今已有三百年,州牧大人为何尊道抑儒?”
刘焉轻抚白须,冷笑道:“你也说了,我汉朝独尊儒术三百年,可是落得什么下场?哼,气运散尽。老夫乃是汉室宗亲,眼看儒家毁掉我大汉基业,岂能坐视不理。”
看着身为儒家门生的张松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刘焉接着说道:“一个月后,汉中张鲁教主会亲自来成都开水陆道场,到时候,我会宣布道教在益州的正统地位。”说完,这位益州牧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张松嘴巴微张,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原本的汉中之地再加益州,整个大汉西南都以道教作为正统,朝廷震动。
大汉各处数十道身影不约而同的赶往成都方向,益州牧刘焉则命各处城池严加盘查,遇到来历不明的儒生就地监押,如果有敢反抗者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