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月xx日涉嫌进行欺诈勒索
x月xx日涉嫌参与谋划杀人
x月xx日涉嫌参与并谋划网络洗钱
x月xx日涉嫌参与并谋划诈骗
“你没有证据,而且这些资料可联邦政府所没有的。”
林一淡淡的说道,他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了。
“我甚至可以告你诽谤,这些案件我都有不在场证明。”
成步堂林一拿着档案拍了拍又说道“就算你对犯人进行拷问,你们也没办法确定我是谋划者。”
罗德拿起桌上的红酒,缓缓的听着林一的叙述。
“所以说你还是没搞懂我的意思啊。”
罗德轻轻的捏着眼睛。
“这么和你说吧,我们的学院是一所无政府属性的私立学院。宗旨是让各位学生能够好好的利用自身的能力,做到保护自己和造福他人。你所担心的潜在威胁并不存在。”
林一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个貌似思想和外貌一样天真的老男人。
一所全是超凡存在的学院,怎么可能会不受国家的管控?
那不就是傻子吗?
把良好的兵源和实验材料放在自己眼前却不要?
要知道,兰德斯学院的影响可是全球的,而不是只在整个联邦。
可要说这些国家高层不知道兰德斯的真正面貌,林一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如果按照以上推论全都成立的话,林一都不知道该说这个世界的各国领导人是理想远大还是蠢来形容了。七·八·中·文
“你其实可以离开。”
罗德摇了摇手中的酒杯突然话锋一转,他依旧慈爱的看着林一,完全没理会他的反应,而是自顾自的打断了林一的思考。
“只要你现在自己离开了兰德斯,没人会追究你的责任。”
“即使是我看见了这么多我不应该知道的,你也会放我走吗?”
林一不认为自己还可以安全的离开。
“每一位新生都可以尝试离开,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受这种事实。这句话只有现在有效,考虑清楚哦。”罗德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现在就可以吗?”
似乎为了研究罗德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林一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但眼神没有离开过罗德满是皱纹的脸。
“是的,不过首先声明一切意外事件后果自负哦。”
罗德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青年,对他的要发生的遭遇十分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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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了校门口,林一看着门外延伸到天地尽头的公路感到一丝苦恼。
可他往前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一块突出的岩石绊倒在地。
“嘿,看看这家伙真的是有够难堪呢。”一个金发的青年对着他嘲讽道,手上那悬浮着的土块十分的显眼。
林一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确定自己随身物品没掉,丝毫没理会那个青年。就再次向校门外走去,而门口的许多人正围绕着他评头论足。
笼中鸟,局中棋。
这是林一最不喜欢的感觉,他现在就像是一颗被人摆布的棋子,还是一颗送死棋。
“真的是,人越老越精啊。”
这件事情古怪而蹊跷,没有所谓的记忆删除,也没有麻药催眠,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出校门也没人拦着,而同学们看戏的表情明显说明了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毕竟当你知道自己是身处超凡的一份子还有可能以原来的身份回归生活吗?
而很显然同学们看戏的表现也预示了每一个尝试离开的学生的下场。
那很显然他一定会输,他就是一颗必死的棋子。
但是无论是他的资料还是他那突如其来的申请贴,他不喜欢不在掌握中的东西。
所以说,即使他知道自己一定会输,只要在输之前吃掉对面一颗大棋他也就是赚到了。
至于什么回家的,林一估摸着也没什么可能了,反正那家也就只有自己和一堆泡面垃圾罢了。
林一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重新站了起来,淡淡的看了一眼学院,那校长室正好就在大门中线上,而他也与罗德在此时目光相遇。
他在下一刻就将飞快转身冲向路旁的树林,隐去了自己的身形。
在一层楼道上一位银白色的头发的少女向那片少年隐去的地方望去。
“那是他吗?”少女的低喃并没让他人听见。
而就在此时,不止少女的身旁,所有的墙面上都显示出了林一的照片并印着“在逃”二字,那红色的字体配着警戒线显得十分显眼。
接着的是一张白发少年的照片上面印着“追捕者”三个大字。
悬浮的哨戒器像是一把架在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眼前这金属骸骨堆积出来的大山让人望而生畏,没人会喜欢这座坟场——因为你不知道脚底踩的的到底是淤泥还是血肉。在一个个钢筋铁骨堆起来的高山之中,有一个只剩下躯壳完整的安保机器人。不过这已经足够了,而我需要做的只是让它残躯的一部分得以再次利用罢了。
“看来这次运气不错。”抹了把面具的污渍,我看着手上的安保部件不由遐想起了丰盛的午餐肉罐头——上次吃到还是因为找到了一艘坠毁的运载机的中控芯片。身后不远处传来了哨戒器的蜂鸣,我知道我必须要靠着黑夜和雨幕的庇护迅速的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作为在坟场摸爬滚打多年的秃鹫,这些钢筋铁骨堆砌的地面并不会阻碍我的行动,脚下碰撞的声响与酸雨溅起的声音构成了一首混乱但空灵的乐章,这首乐章象征着破败又蕴含着希望却还带着特殊的画外音。我轻车熟路的来到了预先剪开的铁丝网前,可这时身后那哨戒器特有的警报响起了。我迅速向一旁扑去试图躲避着来自悬剑的威胁。可世事难料,命运的大系统就像接错网线了一样偏偏要让我这台子机出现错误代码,让我陷入一个无法逃离的报错循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