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体店有实体店的好处，当然坏处也很明显。

“本店活动，买二送一，价格就取最便宜的。然后秋装没有买送活动，但可以给您打折，再给小妹妹送几双袜子，一共是...”

接过账单，看着上面的数字，虽然说是给了许多优惠，但还是不便宜。

他拿出手机扫码，妖妖就在一旁看着。

“收付宝收款到账2990元。”

提示音过，江流接过袋子，走出店门，身后还传来欢迎下次光临的声音。

妖妖说：“好巧呀，差点就要3000整。”

江流翻了个白眼：“应该是故意掐了这个数。”

“诶？为什么？”

“因为2990永远在2000这个区间里，和3000比起来，会让人感觉没有那么贵。也会让你知道她额外给你降了点价，多少会让你有好感。”

妖妖有点明白了，似懂非懂的说：“给你留下好感，那下次买衣服的时候，可能就会被优先考虑。而且衣服是必需品，迟早还会买。”

江流摸摸她的头，表扬道：“不错，学的很快。”

妖妖很高兴，但还是翻了个白眼：“哼，也不看看我是谁！”

之后他又去给妖妖买了鞋，当然，也少不了一点点他的个人爱好，那就是高筒袜。

穿上之后，妖妖的魅力值直线上升，成为了一个远超标准审美的小小美少女。

走在路上，回头率颇高。

时不时就能听见有路人说：“看那个小女孩，真可爱，好漂亮。”

“像洋娃娃一样。”

之后买鞋，鞋盒子更是叠了几座山，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明明只打算再买两双换着穿，结果还是多买了，他有点挡不住妖妖的眼神。

他实在是不想辜负那双眼睛里的期待。

或许这就是每个有女儿的老父亲的心情吧。

“收付宝收款到账1900元。”

又是一阵提示音，代表着他的钱包再次缩水，两个月的生活费出去了。

肉疼。

出了鞋店，已经是七点多了，天光将尽，街上的行人开始变多。

有的人行色匆匆，多半是刚刚下班，赶着回家吃饭。

还有些人是出门逛街的，有情侣，有闺蜜，还有带着孙子的老人。

夜市也差不多刚刚开张，有许多小推车摆在街边，卖什么的都有，不过还是以小吃为主。

这可把妖妖看馋了，指着就想吃。

但两人现在手里都是大包小包的，他果断拒绝了，而且还有最后一个地方要去呢！

他噎了噎口水，来到了女性内衣店门口。

二十多年了！

活了二十多年，终于要走进这里了，多少还是有些紧张啊。

他带着妖妖进了店，里面的东西五颜六色，花花绿绿，让他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儿。

这时女店员走了过来，看见两人这搭配，就问道：“您好，是给您的妹妹买内衣吗？”

江流点点头，松了口气。

虽然知道这种店的店员观察能力都很强，但他总是怕被误会。

店员带着妖妖去买内衣了，江流就在门口柜台前等着。

他拿出手机，想刷一会儿短视频。

但是吧...

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时不时就要往周围瞟一眼。

嗯...黑色。

低头看手机...再瞟一眼。

嗯...蕾丝边。

他就这样一边看手机一边瞟，心知这样反而会让他看上去更猥琐，但他就是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看。

或许这就是处男吧...

他忍不住有些悲伤，身后突然传来妖妖的声音：“江流，江流。”

“怎么了？”江流转过身。

才发现妖妖两手绷着一条内裤，抵在他眼前说：“怎么样？这个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