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心道,这吕老也是真给自己面子。
自己不过就是试试自己的脸值多少钱?
“不用,不用,吕老,你今天想唠点啥?”
“我想听你谈谈对干部参加劳动的看法?”
郝建当即惊得坐直了身板,翘起的二郎腿也放了下去。
心话:吕老你这不是害我呢嘛!
要是就咱俩,我给你瞎掰掰两句就瞎掰掰了。
咱俩现在可是在“广大认民裙众”的眼皮子底下啊!
何况你刚收拾完人家。
我也刚出完气。
你这不是找死嘛!
“这个我可说不好,我就一车间工人,连干部都没当过,我咋能知道?”
郝建在一旁装傻充愣起来。
“你是不是也想跟他们站着去?”吕从文突然双眼迸设出靖光,冷笑起来。
“哦,想起来啦!是从报纸看到过一些消息,吕老,你瞧我这记姓!”
吕从文撇了一下嘴。
你还挺能装,不过老头子我专治各种刺头。
“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郝建只得硬着头皮罗列道:
“十五年前,提出来的……”
“叭年前,重新被强调……”
“五年前,最高机构万名干部下方基层……”
“……”
“我就是五年前那批!”
吕从文若无其事的说出了叫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身份。
“吕…老,你是那那批的?”郝建再次追问。
“嗯,下来也快五年了。”吕从文一番苦笑。
“你不……”郝建话里有话,朝罚站的人裙努了努嘴。
“不用,没什么好保密的,轧钢厂不是很多人已经知道了嘛?你别说你没听到过那些小道消息?”
吕从文知道,自己的表面身份,在轧钢厂单凡有点名号的人,都基本知道点。
不过他不在意这些。
都是伪装吧了。
因为,他的真实身份,在面也就屈指可数的几人知道。
“吕老!”郝建主动走到了台前。
激动的握住了吕从文的手。
“你小子又弄什么明堂,这是?”
给吕从文搞得一头雾水。
郝建神神秘秘的附耳,用只能吕从文听到的动静说道:
“我有事要跟你说。”
吕从文听完,一脸狐疑的看向郝建,随后点点头。
“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