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看来,仅仅八百人也根本不会放在心。
跟何况,这人还是公孙瓒。
在幽州,闻名许久的白马将军。
这八百人装备也看起来极为普通。
与他那麾下白马义从的精良装备比较,两者根本无法相比。
只见他大手一挥,便召集两千兵卒朝着这八百人冲锋而去。
麴义则是冷笑一声。
不将他的先登死士放在眼里的人,最终都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八百先登死士不过至一段距离,再次发生了变化。
这八百人双手托起,手中强弩而出。
无数支弩箭如雨一般发射。
所中之人,触及倒地。
一击便致命!
先登死士,擅羌斗,使弓弩!
一时间,这八百人钱竟无人能够近身。
好不容冲进去几名骑兵,眼看就要踏马而至。
那些先登死士竟然收起弓弩以一种诡异的弧度避开了战马。
羌斗术!
也就是骑斗!
这些先登死士对于骑斗无比的了解。
那些战马还未近身,他们便已经提前做出反应规避。
这两千余人,竟然丝毫不能近身。
待到公孙瓒反应过来,这两千兵卒,早已损伤大半。
这个时候,他才再次将目光落在这一支其貌不扬的八百人的先登死士。
他眼睛微微眯起,目光落在这些先登死士的手。
这些兵卒竟然皆持弩箭。
刚刚这八百人冲锋之时,他可没有看见。
这是麴义轻笑一声。
“世人皆知,白马义从之号。”
“不知白马将军,可曾听闻先登死士之名?”
这个时候公孙瓒才微微侧目。
先登死士,古攻城卒之名,因不畏死,先登城门,故此名号。
这些兵卒,手持弩箭却大步冲锋。
可谓之先登死士也!
他脸色微微难看。
这冀州麴义之名,他曾听闻。
可没先到,自己麾下这兵卒对这先登死士以及这羌人战法竟毫无办法。
若是继续战下去,且不说此战胜负。
那两千兵卒,必然是有去无回。
那仅凭借着三千白马义从还能继续一战吗?
现在公孙瓒的心底有些没底了。
若是放在往日,他恐怕就此退兵。
可如今,他早已孤注一掷。
就差这一点点,就此退走,他岂会甘心。
他双目之中流露出一丝决然。
“白马义从,先攻先登!”
那白马义从其中一半都朝着先登死士而去。
白马义从乃是弓骑兵,若是能够射中。
保不准便可一战!
可事实,往往都是事与愿违!
白马义从那些羽箭还在空中之时,弩箭便已经命中在他们身躯之。
这足足一千白马义从,仅仅是与那先登死士一轮对峙,便折去数百。
反观先登死士损伤无几。
麴义轻笑一声。
“先登死士,专攻轻甲。”
“这白马义从,看来也不列外!”
他非常清楚。
若无重甲,先登死士便没有天敌!
这也是他敢出手的原因。
张文远都敢以少敌多立下军令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