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七十九-给信王做王妃?(2 / 2)她一个毒妃能有什么坏心思首页

顾礼醇余光瞥见一旁的顾言绝,心里起了逗弄的意思,又一本正经的和苏林晚说到:

“不过晚姐姐,你若是给我做王妃,我母后一开心,说不定你想要啥都有了。”

此话一出,苏林晚觉得顾礼醇是真傻了,她不以为意的嗤笑:

“就你这小身板,娶我做王妃?你信不信你母后立马把我撵出京城。”

话音刚落,她眼睛亮了,这也不是不可以,撵出京城,到时候自己再不要脸多要点彩礼什么的,皇后说不定顺带想把苏家一起撵出去。

然后她一闹心,就会指使自己的手下弹劾苏正阑,在皇帝耳边吹枕头风,这事说不定就成了。

刚想开口同意,那边顾言绝截住了她的话:

“老七,你怎么还不去前军上任。”

顾言绝看似温和的问。

“我这不是这里有事么?再说前军也没什么事,六哥在那里耀武扬威的,我去了他该不高兴了。”

顾礼醇也看出苏林晚活了心思,他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娶那些娇滴滴的女子,还不如苏林晚。再说她本事好,有她在母后也不敢来逼他去争什么大位。

再说她本来长的也不丑,就是脸上多了条疤,这也不算什么。有她在,自己这个信王还不是甩手掌柜,哪用的着操一点儿心。

本来只是想逗逗苏林晚,现在仔细一想,他也活了心思。

这事真的可以!

没有看到顾言绝眼底的寒意,顾礼醇还想和苏林晚好好研究一下刚才的话题。

“老七,你不去,本王不高兴!”

短短几个字,顾礼醇的后背起了一层冷汗。真是有些得意忘形了,怎么敢当着身后这尊大神的面说这事。

他头都没回,直接举了下手,高声:

“好嘞!”

随后夹着尾巴夺门而出。

“你把我的工具人给吓跑了。就不能让我们好好说完话再吓唬吗?”

苏林晚看着一骑绝尘的背影,抱怨的问顾言绝。

“老七是个聪明人,这些年来他一直避世。你比他大那么多,也好意思霍霍他?”

眼下店里没有人,顾言绝也不避讳,口气里不是嘲笑,而是阴森。

“女大三,抱金砖。谁说两口子之间女的一定要比男的小,再说我又不真的嫁给他,就借他的名头用用怎么了。”

苏林晚用力的拍拍桌子,好不容易想到的好法子,就这么被顾言绝给搅黄了。

让人喜欢自己很难,让人讨厌自己这个她拿手啊。眼瞅着就能利用一下皇后的爱子之心,不损人利己的达到目的,嘴边的鸭子飞了。

墨风看着她心里发愁,现成的人放在跟前,郡主怎么不知道用啊。他们王爷要什么没有,不比信王强多了。

眼睛不断的去点顾言绝的头顶,生怕苏林晚不明白,直看的他的眼珠子疼。

其实苏林晚心里也不是不明白墨风的意思,不过自己刚被顾言绝是肃王府撵出来,转头就去找他帮忙,心里说不出哪里不自在。

想想还是算了,庄王这个冤大头不是现成的,何必掉那个价去求顾言绝呢。

这么想着,便转身打算离开。

“站住,去哪儿?”

“去看看庄王爷,好歹也是我动的手,不能伤了人家就不管了。”

一定要在后续保证他的伤好不了,落了疤才行。服务到家,不能顾头不顾腚,剌完一刀就算结束。

身后那个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

“不必去了,十哥的伤太医说治不好,只能结疤。”

本来还满心欢喜,听了他的话苏林晚瞬间拉下了脸,谁这么讨厌,把自己的路都堵死了,这不是无路可走了么。

转念一想,在大梁,除了顾言绝,还能有谁敢做这样的事!

她转过身,三两步走到男人跟前,咬牙切齿:

“是不是你干的?呸,我都多余问,一定是你。你怎么这么闲,那不是你十哥吗,自己家的实在亲戚,就不能当回人吗?”

顾言绝双手交叠,换了个位置坐好,愉悦的说:

“能听到十哥痛苦的哀嚎,能想到皮肉撕裂时的声音,我开心极了,机会难得,说起来还得多谢你。”

这才是顾言绝!

“我再问你一遍,你找庄王做什么?”

声音里没了刚才的戏谑,剩下的只有压迫感。

苏林晚可不怕,她退后一步,靠在身后的桌子上,打了个手势让墨风和玉竹离开,守好门。

等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时,这才抱臂似笑非笑的说:

“少装了,静王的消息是你给的,你说我找人弹劾我父亲是为什么?”

顾言绝心里一惊,抿住唇没有说话。

“我若是没有猜错,截住顾礼廷信息的应该是你的人。你觉得和我说这个我不能信,于是请静王帮忙,对不对?你原本不想说,可是父亲被顾礼廷威胁,眼看要控制不住,这才让你把消息吐了出来。至于为什么会截住我的情报,我猜……”

顾言绝听她说到这里,心跳已经开始加快。不亲自和她说这件事,就是怕她疑心自己。

“你是在调查我吧。对于我救你命这件事你满心的怀疑,不查明白心里难安。对吧?”

“不是调查你,是下面的人中了顾礼廷的圈套。”

顾言绝急急的回了一句,他难得开口解释什么,原以为静王出马,这件事能圆过去,苏林晚的洞察力如此强悍,他也是没有想到的。

“你如何猜到这消息是我递出去的?”

顾言绝耷拉着眼皮,口气中有一点点发虚,不知道听出来没。

苏林晚笑笑,没有回答。

顾言绝因为病着,经年累月的喝药,身上有一股药味。虽然静王也喝药,可二人的药还是有区别。一个发酸,一个发苦。发酸的是静王的补药,为了调理他的身体。

而发苦的是顾言绝,为的是解他身上的毒。

个中的差距,她细说不清,可是一闻就知道那屋子里不止静王一个人。

他这样精明的人,也有被人看透而不自知的一天。

“肃王殿下,”

苏林晚跳过他的问题,自己重新起了个头:

“咱们做个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