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打,段锐又尝到了另一样刑···
“给他来桶水!”
“听着,要是不想死的话,就把你知道的情报说出来!”
“我承认你是个硬汉,但能撑过水刑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出生呢~”
负责施刑的教官言辞诚恳,温柔许多的腔调好似在为段锐着想一样。
但实际,人们在被严刑逼供时,突如其来的关心反而更容易突破心理防线。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方法,这种方式完全是基操···
但是用在审问犯人可谓是百试不爽。
可就在该教官循循善诱时,段锐突然一反常态的爆发了起来。
“去尼玛的!”
只见他一脚踹翻正捆绑他双腿的教官。
那人被踢得翻下水刑床,在木桥连打了几个滚。
而负责唱红脸的教官见状,则立马追前去,对段锐又是一番拳打和脚踢。
“你想死是吧,那我们就成全你!”
教官们便不再好言相劝,直接把伤痕累累的段锐紧紧绑了去。
先是摆了一个脚比头高的姿势,而后用毛巾盖在了段锐的脸开始缓缓浇水。
嘶~呼!嘶~呼!
这个姿势,大部分的水都会顺着身体流向受刑者的面部。
随着水流不断涌入,段锐渐渐地产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觉。
即便他屏住呼吸,还是感觉脸的毛巾就像个吸尘器,不断把他肺中残存的空气吸走。
他想要反抗,但教官们却是用力按住了他的头部和四肢。
不已,段锐只能利用系统空间,把那些水存进去,然后借着挣扎,不断的排汗···
“快说!谁,是你们的指挥官!”
在段锐即将丧失意识的时候,教官突然停止倒水,揭开毛巾拎起他的衣领怒吼道。
“咳~!我死也不会说的!”
段锐此时双眼中布满了血丝,肺叶及支气管产生的大量粘稠分泌液,也从他的口鼻中喷涌而出。
看到这个情况,教官组也知道段锐已经到了极限,再打下去就把人弄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