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中央大街,
景陆三人边走边聊天,顺便看一看周遭的风土人情。
林世荣是南方人,天生怕冷。
他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裹的像个大熊猫。
1886年的东北,爱新觉罗家依然是这里的老大。
街没有洋人,没有汽车,没有电车。
偶尔有几辆马车经过。
一切都跟两百年前一样,安静,祥和。
盛京将军屋里剿匪,土匪也不会明火执仗的跑到盛京市中心烧杀抢掠。
双方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架!”
“架!”
两辆马车一头一尾,车把式嘴喊得很着急,马鞭却丝毫未动。
马车慢吞吞的在大街走着,周围的人不躲不避。
行走到距离白景陆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
啪,
啪,
车把式的马鞭忽然抽的啪啪响。
两辆马车骤然启动,呼啸而至。
“少爷小心。”
苏灿手里提着大皮箱,顺手一扔,奋力推开景陆。
咣!
两辆马车在景陆身边相撞。
“你怎么拉车的?没长眼睛吗!”
“你的眼睛长到腚眼子了,这么宽的马路偏偏朝我车撞!”
两个车把式相互问候对方的祖宗十八代,
当街撕打起来。
“兄弟,你眼神好,给我作证,是他撞我的。”
“小少爷,你看得准,是他撞我的。”
两个车把式一个拉着苏灿,
一个拉着景陆,
都想让对方帮自己作证。
苏灿和景陆顿时感觉不妙,警觉的看着四周。
林世荣也是江湖人,决定两辆马车撞的很蹊跷。
他快步来到马路边,把苏灿扔掉的皮箱子提起来。
他不知道景陆已经把钱重新存进了汇丰银行。
还以为箱子里都是钱。
人群顿时将事发现场包围,
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闹起来。
“小少爷,你离得最近,你帮我评评理。”
车把式拽着景陆的胳膊。
景陆只感觉眼前一黑,
身后一个人拿着头套,将他的头套起来。
苏灿是个练家子,
他的身后也有人要这么干,被他飞起一脚,踹翻在地。
“少爷!”
苏灿赶紧冲过来。
十几个壮汉顿时涌去,跟他缠斗起来。
景陆没有带鸟铳,也没有带大刀,被人抱在怀里,一路飞奔。
林世荣手里的皮箱是对方的重点,
他穿的太厚,限制了发挥,几番争斗下来,皮箱子被人抢走了...
噼里啪啦,
耳边响起木炭燃烧的噼啪声。
鼻腔里充满了血腥味和烈酒的味道。
耳边响起嘈杂的喝彩声,祝贺声和相互寒暄的声音。
呼,
景陆眼前忽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