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跟寻寻打算领证,到时候记得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他还算敞亮,没打算计较过往。
齐桀被吓到,“这才几天?”
“本来就是一早该做的事,对了,你是来这吃饭吗?”
齐桀无语了,“我不来这吃饭我来这跳楼?”纯粹废话!
“哦哈哈,那我对不住了,这里被我包了场,你等明天吧。”
“what?”齐桀大为不解,“我可听白禹和陈留他们说了,你连82年的拉菲都不喝,烟酒都不怎么沾,连菜都不让他们大点,怎么搁这铺张浪费,还包餐厅,你知道这一次的花费都够我们为你办十次接风宴了OK?”
周厉承这笔账还是算得清的,他在部队养成了不浪费的习惯但是十分愿意为秋天和寻寻花钱,只要她们吃得畅快玩得舒心,花再多钱都愿意,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不过他没打算跟齐桀细说。
最后浓缩成成一句,“这些小钱我还付得起。”差点没把齐桀噎死。
齐桀转头就给白禹等几个哥们儿发消息,怎么夸张怎么来,一会儿说周厉承跟暴发户一样不讲套路,一会儿又说他为女人花钱如流水,提到女人这件事上,哥几个就纳闷了。
“哟,咱承哥开窍了?到底是为了哪家千金发疯啊?”
“还能有谁,靠!霍祯妹妹呗!这里头的故事可长了,你们估计过几天就要收到请帖了,到时候有问题直接问周厉承!”齐桀的声音传过来,当场安静了下来。
他不知道哥几个正和当事人的哥哥聚在一起玩牌,其实霍祯是半途进来的,之前他也没打算来,正巧遇上就过来坐一坐而已,齐桀是因为有事才没来,白禹听完他传达到的震撼消息立马看向沙发上玩手机的霍祯,他似是没当回事,一手撑脑袋一手滑动手机,心思不知飘向了哪里,若是仔细看还是会察觉到他眉间的不悦。
有几个八卦的兄弟在牌桌上拱火,“祯哥,承哥说的是真的不?”
“他跟你妹妹还有这段关系呢?”
白禹不好让他们闭嘴,只拐着弯说:“还打不打了,赶紧的开牌啊!”
事实证明男人八卦起来也不得了,牌不打了,烟不抽了,好奇心大过天,“祯哥,咱寻寻妹妹和他还有联系吗?说起来,他们怎么认识的啊?”
“结婚这么大的事,就这么定了?”
“周厉承牛掰啊,他这样的背景能娶吗?”
白禹真为他们捏把汗,眼瞧着霍祯嘴边融起不明深意的笑,他抽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反问:“你们觉得周家会允许一个未婚先孕、不检点的女人进门?”
打火机丢在茶几上,霍祯的似笑非笑让人不寒而栗。
兄弟们恍然大悟,“对哦,她还有个女儿。”
白禹和齐桀知道当年霍寻寻和周厉承谈恋爱,也清楚霍寻寻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她那样被霍祯诋毁,实在听不下去,“祯哥,寻寻她……”
霍祯的眼神横过来,白禹想说的话都憋在了心里,他没忘霍祯上个月才与白家旗下的产业签订了合作,霍祯太会做人,把身边这群兄弟收拾的服服帖帖,唯他不从。
白禹理亏,闷头不作声。
胳膊肘被人戳戳,陈留问他,“老白,以前就你跟周厉承身后走的最近,你猜他为什么要娶霍寻寻?”
另一人问:“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什么难言之隐,靠,该不会孩子是他的吧!”
“哈?”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可惜啊,当年还以为霍寻寻是朵清纯小白花呢。”
各个像是发现新大陆,白禹推了牌心情烦躁,再往霍祯那处看去,他已经起身往外走了,手上的烟积了灰,他弹了一下烟灰,包厢门合上一瞬,他手上捏着的星火也跟着消失。
白禹对霍祯刚才阴郁的笑意弄得心有余悸,觉得还是得把这事跟周厉承说一说,随即打了一长串文字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