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剿「五条悟」的咒术师与对方起正面冲突且被杀害!
短短一日,高层集结了五支精良小队讨伐对方。
并对五条悟下了强制命令,必须诛杀反叛者。
羂索预感这是个除掉「五条悟」的大好机会,介于六眼的威慑,他暗中调动麾下势力渗入讨伐队伍,可以说,在场的大部分都是他的人!
五条悟到场的时候,「五条悟」独立于虚空之上,他脚下是一个直径一百的巨型大坑。
而那仅仅是月见里菻应对一个资深咒术师攻势的随手一击,自此,他目空一切的神情也叫人不寒而栗。
冲天咒力一闪而过,五条悟停下脚步。
初见时,男人指尖收敛消散的恐怖咒力终于在今天初见端倪。
非常粗暴简单的招式,碾压性的咒力,眨眼间夷平了整个山头,这还是没有任何前摇下随手放出的效果。
周围黑压压围满了人,暗影里,远处,天台……无数咒术师,或观望、或在背靠势力的驱使下,将矛头对准成为焦点的月见里菻。
遥遥地,月见里菻感知到几里开外的五条悟。
“你来了。”他双唇微动,确信五条悟听得一清二楚。
毫无遮挡的六眼精准捕捉到五条悟墨镜下的双眼,两人的视线跨越死寂的人群无声相撞。
终于,五条悟站到「五条悟」面前,他捏碎眼前碍眼的墨镜。
玻璃碎渣一粒一粒从高空坠落,飘向远处。
两双六眼对视,所有轻信谣言的人不得不闭上嘴,没有人能指认其中一双湛蓝六眼,大言不惭地说出,其中一个是复制者。
他们的脸庞别无二致,身量高些的男人周身更凌冽,稍矮一分的少年已然初具对方的威压。
“你听到了吗?他们心中丑陋嚎叫的私欲——”月见里菻眼尾轻抬,掠过底下一片人群。
“杀死杰,再‘复活’他。创造完美的容器,唤醒诅咒之王。
乙骨忧太,秘密处刑。
虎杖悠仁,死刑。
夜蛾正道,死刑。”
随着他唇齿间吐露出一个接一个人名,五条悟瞳孔一分一分扩张,左手死死握拳,低哑着问道:“这是你看到的未来吗?”
“不、我看到的是过去。战鼓从未停歇,他们尖叫,他们死去,世界不会变好,永远不会。”
月见里菻退后一步拉开距离,调整肌肉渐渐进入战斗状态。
“为什么?”五条悟感觉喉咙被一只大手掐住。
你明明知道我不为杀你而来,为什么还要战斗……
过去已经改变,为什么世界仍旧糟糕……
“战胜我,我会解释你想知道的一切。”说着,月见里菻活动手腕,无视底下一众精英咒术师,单刀直入向他提出邀请。
“有人压在头上很不爽吧,我也一样。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实力到了什么地步。”月见里菻解开所有束缚,语带挑衅。
五条悟轻笑一声,没错,两人之间无论如何会有一战,不为恩怨,不因处刑。
男人只是他必将跨越的,要向自己证明的存在,是他们相遇的宿命。
而对月见里菻来说,他必须演一出足够真实惨烈的大戏,才能引诱羂索踏出阴影。
让羂索看到胜利的果实,祭出黑绳、献出狱门疆……人的劣根性将让羂索当一个赌徒倾尽一切、一无所有。
战斗伊始,没有花里胡哨的术式,五条悟和月见里菻不约而同选择以体术克制地试探。
即使如此,依旧超越底下的一部分咒术师的界限。
“速度太快了……”一个自诩精英的御三家人低低道,甚至惶惶不安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高层眼中的中坚战力,不过两人眼中的不入流,一些人完全看不清一招一式怎么碰撞、何时碰撞。
只能从滞后传来的一声声音爆中听出五条悟们打得多激烈。
咒术师们深刻意识到,有的人天纵奇才,而他们不过大千世界的一只蝼蚁,穷其一生难以望其项背。
如果旁人只知道月见里菻很强,那么五条悟则深有感触。
他弱小时,「五条悟」是一座高山,到现在——
一个侧身,他猛地踢上男人的后背。
击中的同时五条悟的腹部受到重重一击,脏器都绞在一起叫人反胃。
该死的,全无防守的打法,招式间更没有章法可言,甚至比当初的伏黑甚尔路子更野。
五条悟调整呼吸,而对方眼神沉静,没有波动,像一片触不到底的海。
下一次攻击,五条悟的术式毫无预兆瞬发,擦着男人耳际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