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一家,自从秦京茹从娘家回来,他们一家也是讨好着。
闫埠贵两口子说实话也想抱孙子,不过次吵架,听说自己儿子多少有点不行事,而且如果离婚了,再娶一个可要花不少钱呢。
所以闫埠贵最近也没要什么伙食费,住宿费之类。
今天更是把家长送他的鸡收拾收拾给炖喽。
味道也是飘满了整个院子,院里盗圣棒梗也是蠢蠢欲动,好久没练了,手也生了,今天这股味道也是勾起棒梗的再次出山的欲望。
棒梗眼睛都立睁了,什么匍匐前进,寻找掩体,瞄准目标,脚底抹油,直接没影了。
棒梗也是成长了吃炖鸡也觉得没啥意思了,又回家顺了点易中海的五块钱,去供销社买瓶清酒,弄点花生米。
把小当槐花叫到小屋,小桌一摆,炖鸡放中间,花生米吃着,小酒溜着,他现在也是准备向白浩看齐。
棒梗在家里吃着喝着的时候,闫埠贵家里可是炸了,好好的鸡一口没吃没丢了?
闫埠贵全家满院子找啊,最后在秦淮茹她家找到了。
闫埠贵一家进去的时候,看着棒梗那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那出。
闫埠贵骂骂咧咧的说什么没教养,秦淮茹一家怎么教育的,这是遗传啊,他奶奶好偷,他也好偷啊,这是小偷家族啊?
棒梗也是头了,拉着小当推杯换盏的,小当都喝桌子底下了。
也没搭理闫埠贵。
院里众人又是小马扎出动,这是又来唱戏的,寻这源头就过来了。
闫埠贵默默叨叨的也是给棒梗磨叨烦了,学着他偶像,起身拎着酒瓶子,晃晃悠悠就朝着闫埠贵过去了。
非常潇洒的悠了大半圈,给闫埠贵爆头了。
闫解成一看自己爹挨揍了,去按着棒梗一顿削。
也不知道棒梗是醉了,还是闫解成打休克了。
闫大妈让秦京茹去通知她姐姐,看看这事怎么处理,如果不快点回来,他们就把棒梗送六扇门了。
闫解成回家推出自行车,送着他爹去医院了,一路闫埠贵脑袋也是滋滋的满血,吓得闫解成好悬车把一歪削护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