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又关上。
屋内恢复了平静。
白落庭饶有兴致的拿起那份诉罪状,又看了一遍后,点评:“他这字,乍一看真的蛮像古咒语的。”
顾西辞夺走那张纸,眼神犀利的看着她:“你换掉了我的药?”
他吃的分明是抑制狂躁期的药。
结果还是出了事。
关于这段记忆,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白落庭眨巴了下眼,笑的一脸无害:“我是你的奴,你说是我干的,那就是我干的吧。不然,我还能反抗不成?”
这话里的每个字都阴阳怪气。
顾西辞脸上古井无波的看着她:“为什么不走?”
他记得白落庭说过,分化模式下的他,很听话,很好糊弄,而且,那个状态下的他,战斗力是普通模式的十倍不止。
她要想离开克莱茵星球,昨晚是唯一的机会。
白落庭闻言,想也没想的回答:“自然是因为还没炸了这个星球,我舍不得走啊。”
不是这个原因……
这个女人很懒,但从不做无用功。
“你不是。”顾西辞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睥着她:“你回来,让贺舟亲口承认自己犯下的罪状,然后,利用这个当做谈判的筹码。这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
男人身材修长笔挺,面容俊美无双,却因过分冷漠,周身都弥漫着一股不近人情的疏远感,像常年化不开的寒冰,单一个眼神,就极具压迫感。
“所以你到底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