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从马上下来,坐在一块石头上,想缓缓。我扭头看向其他人,他们与我对视一眼。
国王和我对视一眼就急忙把视线转到其他地方,教皇则是直接低头,没有与我对视。只有一个上身红色上衣,下身绿色裤子的愚者提着一壶酒朝我走来。
这个人衣品,emmm,着实配得上愚者这个身份了。
他提着酒壶,一脸喝大了的样子朝我走来。到我面前,举起酒壶递给我。
我靠在石壁上,揭开厚重的面部甲胄。喝了一口,一股酸涩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鼻。
不是酒,是醋。
我把醋壶朝他扔过去,但醋壶还没碰到他就停在了半空。他抬手握住醋壶柄,朝嘴里猛灌一大口。嘟囔着在我身边转圈。“哎呀你这人,你怎么回事啊。我给你喝酒你还拿酒壶扔我,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
他在我身边叨叨了整整一刻钟,念叨地我脑子都沸腾了。我把口鼻里的酸涩感清除出去,起身照他脑袋就是一拳。
“砰”拳头像是打在了石头上,我被反激的力道震得后退了一步。而他却没有任何感觉,依然在我耳边叨叨叨。
我受不了,转身就要离开。
突然眼前的环境又开始迅速变化,最后停在一片废墟上。我的铠甲和战马也消失了。
四周是哭泣的难民,维持秩序的绿衣军队和急于逃命的紫衣贵族。
我想拉个人问一问,但是我的手刚碰到那人的身上就从他身体穿了过去。
嗯?什么情况?
我又在他们面前触碰他们的身体,依然是穿了过去。
不对呀,难不成他们真的是人?
为了应证我的猜想,我伸出缚魂绳缠在一个逃跑的自已贵族脖子上。用力一拉,他的魂魄就被拉了出来。
还真是。
我把一脸懵的他拉到我的面前,变了个鬼脸。想吓吓他方便问话,没想到直接把他魂魄吓散了。
嘶,玩不起啊。
就这样,我用缚魂绳拉出不少人的魂魄问话。没想到他们的魂魄比我想的要脆弱的多,拉出来只能存在不到一分钟。
就这一分钟,还有将近一半时间是没用的。魂魄刚拉出来,如果是难民,就开始哭,怎么问都不说话。一生气要动手就散了。
如果是绿衣军队,魂魄刚拉出来就开始骂街,一个骂的比一个难听。
而如果是紫衣贵族,没等问话就被自己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