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将军,你命令将士们今晚好生休息,明一早随朕去会会这新任的县令大人。”
“臣领命。”
“大伙可要好好的打起精神来,这算起来应该是我们芜国的第二场卫国战争了。
第一场的卫国战争可以说我们是彻底的失败了,大伙也应该清楚结局,先帝赫然崩逝,芜山山寨被劫掠尽毁。
战争最后迫使我们芜国与大胤朝签订了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每月缴纳岁贡,这不现今还交着呢。
重创之际,又遭遇强敌环伺,紧接着是那天风寨相逼,使得我们芜国迁都石马坪,芜山再次尽毁。
这一幕幕的屈辱史犹如一记记耳光扇在大伙的脸上,幸运我们不曾放弃,在逆境中饮寒冰,历风雪,终于一举击溃那天风寨,稳定了芜国的根本。
现今,那大胤朝竟再不知好歹,公然犯兵侵境,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们当要还以颜色,挫其威风…”
李淳风在堂上滔滔不绝,堂下众人一脸懵圈,甚至个把懒惰份子还昏昏欲睡,也不知昨晚干什么去了。
“陛下,不就是一场官府剿匪和土匪间械斗芝麻绿豆点大的事件吗?怎么经您这一说感觉好像打了一场旷世之战似的,史书也不敢这么写啊?”
还算头脑清醒的张丞相小声提醒道。
李淳风下意识到自己是入戏太深了,于是及时止住,收了收神情。
“其实说来说去就一个意思:把他娘的官兵给老子干出去,往死里干,干出翔为止。”
众人这会清醒来劲了,早这么说不就行了吗,扯那么多听不懂的干嘛。
朝议过后,张丞相亲自挑来了两个他信得过的弟兄,毕竟这是上战场拼命的事情,得找靠谱的人。
这边牛将军也从芜山锐健营里挑选了20名的好手,准备接应张丞相,保护他们的安全。
一行人离开芜山,当张丞相领着两个弟兄潜入到官兵大营附近之时,已是晚上十点左右,也就是亥时时分。
远远的张丞相他们就可以看到官兵营地里篝火通明,只有零星的几个帐篷,很大部分人还是露天休息着。
“这官兵心也太大了吧?竟然没设一个岗哨,就真不怕被偷营了?”
“兴许是上次赢得太简单了,这会他们还觉得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张丞相回了句。
“不管他们,我们做我们的,你们两个按计划移动到另外的两侧,等会我们三人一起敲响锣鼓,让他们分不清楚方向来,营造大部队进攻的气氛。”
张丞相紧接着交代道。
“放心吧,张丞相,这点事情还难不倒我们两兄弟。”小弟信心满满的回道。
“嗯,等顺利完成了这次的任务,我向皇上为你们兄弟两请功。”张丞相鼓励道。
“那我们兄弟就先谢过丞相大人了。”
说完两人便提着锣鼓朝着两侧走去,三人各自一个方向,待进入位置之后,三人都凝气屏住了呼吸。
此时官兵营地里,由于赶了一天的路程,基本都已累到不行,简单的用过饭点后便三三两两的依偎着休息。
尤其是那三十来名零时工,更是一盘的散沙,不过就算是那些衙役,因没有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也是丝毫没有警觉性。
“班头,你说我们大家伙都这样睡下了,那山贼会不会半夜来偷袭啊?”
临睡前一个衙役朝老班头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