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扮黑又下红,自己与自己对弈着,抬头看到沈初未后没有说话,继续低下头琢磨这盘棋应该如何赢了自己。
“真君,我...我....”沈初未突然跪在地上支支吾吾不敢说羊皮卷的事情。
“哈哈,有什么便说什么,这是何必?”男子手中的棋子正准备落下,听见沈初未说话放下了棋子,笑着说道。
“羊...皮卷,丢了。”沈初未用如同蚊子飞过一样的声音回复道。
说完话,沈初未又赶紧低下了头,将本就跪着的身子又低了几分。
“那你还回来干什么?”听见沈初未的话男子心中一颤,但仍旧柔声说道。
“我...我.”
沈初未结结巴巴不知道该怎么答复,自己办事办砸了才是事实。
“我赐你那么多神力你就这么费物?!”男子拿起一粒棋子用力向身下扔去。
棋子不偏不倚正好向沈初未砸去,她不敢闪躲,只能看着明明可以躲过地棋子打在自己脸上。
本就受伤的沈初未被这颗棋子击中倒在了地上,美艳的脸庞此时也多了一道口子显得不是那么无缺了。
头上的剧痛让沈初未大脑丧失了一瞬间的转动,下意识的摸了摸被击中的额头,发现手上全是血。
而地上那颗棋子飞了一段距离后带着血迹也落在了地上,仔细看去,是一粒黑卒。
这一击真的很痛,沈初未毕竟前短时间还只是个普通人罢了,剧烈的疼痛还不足以击溃,但加上心中的委屈这个最好的催化剂,让她眼角多了些泪痕。
“我,我,是那个人太强,我,我,我真的打不过他。”沈初未爬起身来继续跪下,哽咽的说道。
她是个自强的女子,小时候独自照顾年迈的爷奶,拖着根本挥不动的锄头耕地时能忍住的泪,在这时候真的忍不住了。
一直认为只要自己可以,没有事情办不到,今天的事情她真的尽力了。
“马家?”男子询问道。
男子想不出马家能出什么高手居然可以敌过自己座下的神将。
“不,不是,他,他说他叫段丞。”沈初未说道。
“段丞?”默念着这个名字,男子脑中转了一圈,根本没有丝毫印象。
男子其身走了下来,走到沈初未身边时,用抓起了沈初未的长发,将其活活拽起来。
感觉到自己的头发好似要被拽掉一样,沈初未努力的想要站起身来可滴着血的双腿用不上丝毫力气,只能任凭男子如拖拽牲畜般抓起自己。
男子个子还算比较高大,看上去应该有一米八多一些,比沈初未高出了一头,抓着沈初未的头发将她拎起,后者的裸露的双足无助的蹬着,想要够到地上减轻几分痛苦。
“我给你十天时间查出段丞的身份,不然我保证你会更惨。”
男子说这话用另一只手摁住了沈初未的锁骨,一用力便看到洁白的玉颈下塌陷了一块。
说完将沈初未一甩,扔到了一边的地上,捡起刚刚的黑卒走回座位继续与自己对弈。
“厉害,这招马后炮将我思路打断了。”走回棋盘边说,男子与自己对起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