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驸马死了以后,再也没有见过公主入宫见过皇帝和皇太后,估计双方是生了嫌隙,这样一个人,压根就不值得他们这些锦衣卫去拍马屁,但是这位爷兴冲冲的去了。
如果是以前,张顺他们还会问一下,为什么?
但是自从宫耕当了北镇抚使,树立了绝对的权威以后,这些人就不敢过问宫耕的任何事情,他分咐下来,你们去做就行了。
一开始大家还是同级的,还是兄弟,平时吹牛打屁,言笑无忌,但是自从他们从蓟州逃了出来,宫耕公开的定下双方的身份以后,他们这些人,就拉开了身份,也就等闲之间,不敢开宫耕的玩笑了。
宫耕他们一行人,来到了驸马府,管家已经在门口等待着宫耕,次宫耕还是百户的时候,这管家对他可是有所刁难,但是仕别三日,刮目相看,宫耕现在已经贵为北镇抚使,真正的大官,的管家就是胆子再大,也都不敢跟这样的大官过不去,而是客客气气的等着。
在次,宫耕被田地安排负责保护驸马府,让管家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当这里的护院,谁知道只是负责保护,并不是这里的家丁,而是兼任的差事之一,人家是官,他是仆,就不敢趾高气扬了。
管家客客气气的对宫耕见礼以后,就说道:“公主召见大人,主要是想听写一下宫大人关于驸马府保卫的事情,这事有些奇怪,公主可是一向不问世事的。”
宫耕他就觉得奇怪的,他往管家的手里塞了一锭银子,然后问道:“等下见了公主殿下,有何避忌的?”
管家在收到宫耕的银子以后,脸的笑容,那就更加的真诚了,更加的亲切了,他连忙的介绍了所需要的注意情况。
公主身份自然是很尊贵的,就算是一品大臣见了都得礼行,这是礼制,否则可以问你一个大不敬的罪名,但是事实怎么操作,又是另外一回事。
要知道公主身份尊贵,但是却没有什么权利,跟这些实权在握的人拼,其实往往也都拼不过,像他们这些公主府里面的家伙,也就抖不起威风来。
人家其他大官家里面的仆人,却可以凭主家的官势,作威作福。
宫耕在听取了要注意的事情以后,便进入了偏厅,这公主可是一位身份尊贵的人,他在犹豫,是否要放下武器,管家主动的道:“宫大人负责这里的安全,就相当于御前侍卫一般,见驾都可以佩戴武器。”
宫耕听说以后,便带着自己的武器,昂首挺胸的进入了正厅之后的偏厅。
公主虽然是嫁入了平民百姓之家,但是贵族中该有的都有,还是有皇族的排场和架子,但最大的讽刺就是偌大个驸马府之中没有驸马,不是宫女,就是太监,看起来都是哪些年纪的,无精打采的样子。
宫永安公主在偏厅这里接见宫耕。
宫耕本来是有些感兴趣的,又可以见到这一位容貌绝美,气质高贵的公主,令他心里面有些激动,但是见面了以后,才显得有些失望,那就是双方隔着一道珠帘,根本就见不了面。
在帘子前后,都有两名宫女在这里伺候着,所以说想要见到公主的样子,那是不可能的,宫耕老老实实的半跪下来礼,说道:“微臣北镇抚司镇抚使宫耕见过永安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帘子背后的永安公主说道:“免礼!请起,赐坐。”
这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宫耕在想,如果这声音是叫那个床的话,肯定得比胡大小姐销魂,想到这点,他又暗骂自己这是精虫脑,这公主是你可以亵渎和打主意的吗?
宫耕就连忙的坐在了一边,他说道:“请问公主召见下官前来,不知道所谓何事?”
永安公主说道:“今天本宫叫你来,主要是关于保安方面的问题,既然由你们锦衣卫来负责驸马府的保安,本宫也都十分放心,只是担心你们的安排,会不会与我们的日常生活有所冲突,所以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宫耕说道:关于安保问题,下官已经写了一份计划书,呈来,如果有任何与公主生活习惯有所冲突的安排我等是全力配合,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公主听说了以后,点了点头,她说道:“那天本宫出去香,马儿受惊,差点就出了事,全靠宫大人你舍命相救,才保住了性命,本宫十分感激,来人,把赏赐给宫大人的礼物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