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匆匆有一人来到房门口,敲了敲门。赵诚看是他的得力干将赵刀,刚才吩咐去查探究竟水谁敢在晋阳伤害自己儿子的。他发誓定要把此人挫骨扬灰,他族男丁全部阉了以泄心头之恨。
“进来。”
“家主,查到了,是吕布!”
“吕布?五原那个吕布?”
“正是。”
“哼!一个无职无权之人,胆敢伤害我儿。就算他有泼天的能耐,也要他不得好死!他现在在哪?”赵诚每一句话里都夹着无尽的愤怒,眼里更是流露出嗜血的光芒,说这句话时更是咬牙切齿。
“禀告家主,他昨天刚来晋阳,居住在刺史府之中。听说是张使君的座上宾。”赵刀夹着一丝颤音,家主暴怒之下殃及池鱼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以前的赵剑就是前车之鉴。
赵诚沉酌了片刻,好不容易拉拢了张懿,如果上门兴师问罪必然会导致关系破裂,但是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唯一的儿子被绝了生育,这是要他老赵家绝后啊!
别说自己不答应,远在洛阳的赵忠怕也是三尸神暴跳。所以就算张懿,今天也必须给自己一个说法。
“动身去刺史府!”
“是。”
……
“使君,赵诚他来了。”
张全略显慌张的赶来,他看见赵诚气势汹汹的来到刺史门口,一副绝不善罢甘休的样子。心里默默的为吕布捏了把汗,像吕布这样又能守护边境,保境安民,还知情知趣,懂事的人他自然打心里喜欢。短短一个早上他就赚了四金,他当然不希望吕布出事。
还好已经出城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凭吕布部下那些精兵劲旅,赵诚想动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毕竟和连殷鉴不远。
“请他进来。”
张懿嘴上淡淡答道,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也好,该来的终究要来。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明面上配合,暗地里放水,希望吕布能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
“是!”说完张全就匆匆离去,脚步声越来越远。
“周叔,此事你怎么看?”
张懿尽管担心周定的身体,但是多年来的习惯,加上他知道周定也对吕布的事很上心,便问向一墙之隔的周定。
“救!”
周定并无迟疑,说完一个字仿佛花费了他很大力气,内外都迅速陷入沉寂。虽然他看不到吕布以后的成就,也不知道在这个纷乱的朝代里他的结局如何,但是凭吕布的一片赤子之心,他不想吕布就此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