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棠风风火火的出现在她面前,毫无征兆的丢下这么一句话。看着对方难得认真的神色,邢姒咬了咬牙,想把电脑抱起来砸这女人脸上。
但电脑里的资料太贵了。
于是邢姒抄起了身后的抱枕。
逢棠躲了一下:“你干嘛砸我!”
邢姒:“我他妈就是不相信这话能从你嘴里说出来。”
这狗女人就是个浪子,这么多年交过的男朋友没有五个也有十个,细数起来比盛听筠优秀的也有,要收心她早该收了。
领证?她这话跟放屁似的。
她之前还说要对盛听筠好,认真的把盛听筠追回来呢。
不也还是没坚持两天就跑了。
……也就是盛听筠非她不可。
不然故事早结束了。
偏生这家伙无比娴熟的拖了个凳子在她旁边坐下来,一脸严肃的举起三根手指:“我这次是认真的,我觉得盛听筠过的太苦了,我想让他高兴。”
只是因为她一贯不近人情,高高在上,只管自己快乐,从来不在意其他人。
所以连怎么哄人高兴都稍显笨拙。
邢姒无语:“那你哄他高兴的方式就是直接带他去领证?这么多年他被你欺负的这么狠,你连一个仪式都不给,就直接要人家一辈子?”
“……也对。”
逢棠沉吟片刻,然后忽然又跟打了鸡血似的拎着包站起来。
“我回去策划一下求婚仪式。”
…
…
乱七八糟的。
盛听筠回到家后不见人影,入目的只有整洁的客厅,敞开的房门,和堆了一地的书。
青年呆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