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位兄弟姓氏名谁,瞧起来倒是有几分亲切,徐世子的朋友吗?”
六皇子听这话,很是敷衍神色不虞,只是听到后面的话,微微浅笑出声。
“刘公子果真好眼力,这个自然是面熟的,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呢,他叫林凡悦。”
听这话,刘凡安视线看向那人,在第一眼就觉得眉眼之间很是相熟,听这话更多的是惊讶,还有不忿。
周所周知,他爹只有她娘一个夫人,也只有他一个儿子,眼前却突然冒出来一个,甚至比他还大,名字还……
“我的名字是在你出生后取的,是我娘一厢情愿,用了不光彩的法子,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我与我娘的存在,你不必挂怀。”
林凡悦看着眼前的人,眼眸微垂,缓缓解释道,甚至给之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这样啊。”
刘凡安也没想到居然会这样,之前的那些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可真不过他自己与他母亲一丝情面。
“好了好了,我们都回来这么久了,都被在这里站着了,快进屋吧。”
林娇娇听着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比他们当事人自己还要尴尬,索性招呼道。
于是一群人坐在大厅面面相觑,徐州想说些什么,可是不清楚他们人物关系,而且现在自己开口也不合适。
转头一看就看到了大哥在摸着自己腰间的香囊发呆,那香囊上面针线极粗且乱的很。
他花了极大的时间与眼力才看出那几个色块应该是所谓的鸳鸯—戏水,怪不得大哥现在都念念不忘。
只是,一时之间四目相对,徐斯沐移开了视线,用手给腰间的香囊盖住,看着桌上的人。
“你们既然没什么可说的,那便各自回房休息吧,对了,林凡悦,给他们二人找一处住所。”
说着徐斯沐就起身,给林娇娇拉了进去。
林娇娇却难得不从,讪笑道。
“那什么,斯沐哥哥,我现在不困了,我想去村里摘桃子,要不你就自己去睡吧?”
“不用,那我随你去。”
徐斯沐说着就转身准备随她去。
“徐斯沐且等一下,我有事情与你说,这事情很重要,关乎你爹。”
就在徐斯沐脚步不停地时候,陈大人突然出声阻止。
徐斯沐闻言脸上出现一闪而逝的阴霾,缓缓说道。
“居然如此,徐义徐州陪娇娇摘桃子,我就先去一趟,很快就会,娇娇别忘了我们还有事,补课贪玩太久。”
林娇娇听着不情不愿的点头,他们能有什么事情,难不成他还要当真,血多脏啊,她可不想喝,还要往里面加符纸。
这些想法要不得。
然而还不待她真正吐槽,徐斯沐已经和陈大人进去了房间里面。
“嫂子,走吧,我们去摘桃子吧,之前我也看到村里池塘边一排排又大又红的桃子,只是一个人不敢摘,
嫂子我们一起去吧?”
徐州说着又恢复了在林娇娇面前缅甸大男生的模样。
看的旁边的王大壮一愣一愣的,不过他还是很聪明没说话。
“好啊。”
林娇娇看着眼前迫不可待的人,又低头看了看很是乖顺的苏砚书,拉过他的手。
“走吧,阿书我们摘桃子去,别想那么多了,想的太多就变成小老头以后长不高就娶不到媳妇了啊。”
“那我们走吧,娇娇姐姐。”
苏砚书说着语气里难得也有些雀跃,毕竟是来岁的孩子。
而旁边沈慕白看着眼前的人倒是疑惑道。
“娇娇,这孩子是你亲戚吗?”
“以前不是,现在是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说着林娇娇丢给她一个不识好歹废话少说的眼神,让他闭嘴。
而沈慕白最角带笑,果真没有说什么了。
去的林娇娇一行人很是引人注意,毕竟他们即使因为这几日摧残,廋了些,但是风度依旧,脸色也不似农作人一般黑黄黑黄的。
林娇娇倒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是在村里长大,与他们谁都聊的来两句。
于是不一会儿因为有有村民孩童的加入,带来的框子很快就装满了。
天色也瞬间不早了,伴着金色的余晖,林娇娇给自己舍不得吃的糕点给那些小孩子一个个发了过去。
辛苦王嬷嬷之前研究了许久,所以糕点现在虽然味道没之前那么好,但是也算能吃。
发完之后,然后一排排的都摸了摸头,瞬间就觉得以后若再多几个孩子也蛮好,看眼前的小崽子一个个的都那么乖。
“娇娇这段日子过得怎么样?”
回去的时候沈慕白问这旁边的少女,她似乎在想着什么,所以脚步满的很,拖累了整个队伍,都以一种龟速前进。
“娇娇在想什么?”
沈慕白一下子加大了声音吓了林娇娇一跳。
“我在想要生几个孩子合适?”
林娇娇不高兴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怪他打断自己思绪。
“娇娇准备和谁生?”
沈慕白这话一出就觉得是个废话,她与徐斯沐同吃同住那么久,两人说不定,早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随即说道。
“那娇娇准备生几个呢?”
“我正在纠结这个呢,少了感觉不好玩,多了的话,据说生多了会很疼,对身体也不好的。”
林娇娇说着还有些纠结。
沈慕白听着没回话。
很快就回到了院子,院内,大壮与大虎又在切磋,自从他们认识后,隔壁的大黄都不敢叫了。
“你们好了,有活了,这桃子你们快洗了吧,看谁洗的又干净又快。”
林娇娇说着两人动作一停,随即四目相对,针尖对麦芒,最后还是大虎瞬间拿着林娇面前的桃子跑到水井旁。
而大壮也进接其后,直接给给人绊倒了。
林娇娇眨了眨眼睛,原来这就是属于大男孩的快乐吗,一时之间有些惨不忍睹呢。
于是看着后面的一大一小,很是郑重的说道。
“以后你们长大了千万别和那两个哥哥一样,男孩子幼稚一点就是可爱,幼稚多了就是脑子有病了。”
苏砚书对此深以为然的点头,他的确理解不了这些哥哥的想法。
“徐州,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