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茹身扫射着,只把她看得说不出话来,畏畏缩缩,又要开始用手抹眼泪,
可是此时此刻她的手被人绑住了,那是擦也擦不到,只能干哭,
梨花带雨的效果瞬间减弱了不少。
众人并不心疼秦淮茹!
他们又不是一个院子里的,只不过是工友关系而已,
平常在工厂里头秦淮茹一点都不招人喜欢,
因为她做工十分的慢,做出来的产品质量也很次,
要不是一直有一大爷罩着,估计早就被开了,
都是同事,没人喜欢拖后腿的,
秦淮茹做的慢,她的工友就必须做得更快,
她做得差,她的工友就必须帮他擦屁股,
大家都是来班的,又不是来奶孩子了,她秦淮茹凭什么让他们一直付出啊!
因此见秦淮茹大哭,完全没人怜惜她,还有人冷嘲热讽,
“哭有什么用,你有那功夫,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洗清楚自己的嫌疑吧!”
“其实,想洗清自己的嫌疑也不难,你就说中午你到底干什么去了,说出来,我们大家就放过你!”
秦淮茹吭哧了半天,
却始终无法开口,
她真的没偷自行车,可是又有谁会相信她呢?
此时她感到无比的绝望,用乞求的眼神看尚魏红兵,希望这男人能出言救救他,
魏红兵在厂里很有威望,只要他一开口,这些人一定不会再与他为难,
可是她看了魏红兵老半天,那炽热的眼神都要将魏红兵的衣襟融化了,
男人也没有多给她一点眼神,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身边的自行车,
秦淮茹的心里又气又恨,豁出去大喊:“魏大哥,你救救我呀,咱们俩是什么关系?我怎么会偷你的自行车!”
“你快跟他们说说,这事不是我干的!”
这句话一出,一旁的人也惊讶起来,
“他们俩有什么关系啊,秦淮茹一个小寡妇,魏红兵可是前途无限的进步工人!”
“这两个人还能牵扯到一起去?”
“你小声点,别又说起兵子的伤心事了啊。”
“什么伤心事?”
“我听说啊,好多年以前他俩曾经有过婚约呢!”
“什么,还有这事儿!”
众人正在惊讶,
而魏红兵也终于将视线从自行车处收回来,不紧不慢道:“秦淮茹同志,你不要污人清白,我俩,从来就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