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里,惠娘坐在亭子石桌旁,双手肘着下巴,凝视院里的盆景,天天数着日子,约定的日期快到了,阿郎为何还没有回来,不管找到与否,这几天阿郎应该就要回来了,这日子过得如此之慢,让人等得心急,阿郎自从来了一封信后,就再没传信回来,
真娘、兰儿莲步而来,见惠娘坐着椅子上看着门口发呆,道:“姐姐,在想何事,如此入神,”
“除了阿郎,还能有谁让我们的夫人如此牵肠挂肚,”兰儿调皮地笑道,
惠娘回过神来,见二个妹妹在打趣自己,脸上有点羞色,心事被人看穿,道:“你们二个妹妹,莫要笑我,你们不也一样,别跟姐姐说不想呀,”
兰儿正辩解时,一个看门的家丁上前通报道:“夫人,有人找阿郎,说有重要之事,”
三女一愣,神色一变,莫不是阿郎在外面出事了,如今只要一提起阿郎,三人不由地就会想到不好的那方面去,三人匆匆来到前房客堂,
客厅里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三十左右,衣着朴素,双眼炯炯有神,身材坚实,虎背熊腰,腰上跨着刀,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看来是赶着远路而来,
惠娘一见,心里更慌,上前一揖道:“此位阿郎,前来有何贵干,”
此男子起身,也是一揖道:“请问这是苏府吗,李大鱼可是住在此地,或者此府是苏惠娘当家,”
“正是,”苏惠娘正容道,
“可找到了,这里真不好找,原来苏府已改成李府,某可找了一二天,方才问到,”
中年男子确定是李大鱼府宅后,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本意是交给李大鱼的,见他不在,只好递给苏惠娘,
苏惠娘见就一封信,只是找李大鱼的,不是找自己的,才放下心来,忙问道:“不知这位阿郎找李大鱼,有何事,”
中年男子神色威严道:“此信务必要交到李大鱼手上,此事事关重大,切不可大意,”说完告辞而去,
再问别的话时,中年男子道自己也不知,让李大鱼看信,便知是何事,惠娘等三女愣在当场,不知说什么才好,拿着密封的信,左看看,右看看,到底是拆,还是不拆,
兰儿心直口快道:“姐姐,拆开来看看,也许是什么紧要的事,阿郎不在,我们也可以做主,”
惠娘眼光望向真娘,真娘也点头,赞成兰儿拆开来看看,惠娘见二位妹妹都同意,自己心里也是有此意,想看看此信,找阿郎是何事,见中年男子还说得如此严重,更勾起自己的好奇,拆时还不望看了二位妹妹一眼,才抽出纸来,打开一看,脸色一变,
真娘见惠娘脸色一变,难道真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上前一看,信上道:
“臭大鱼,臭大鱼,大坏蛋,
见信时,想必你已到苏州,分别已有多日,是否可有想起本宫,你肯定没想我,早把本宫忘到九宵云外,本宫早就知道你狼心狗肺,本宫要扎你送的小木偶。
这一年来,我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以为自己不会喜欢上别人,我悲伤,痛苦,我想放弃自己,可是自从遇见了你,可爱的你,我才知道,我喜欢上你了,臭大鱼,你真够勇猛的,真厉害,我有了你的小鱼,你高兴吗,兴奋吗,你是否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从属招来,别说没有,肯定有的,别以为我不知你花花肠子,亏我现在替你受罪,你可知我现在好苦,一吃东西就想吐,你的小鱼,日日闹腾,白天走不了路,害我晚上也睡不着,你现在可逃不了我的手掌心,如不来见我,我就天天折磨你的小鱼,我不吃不喝,我饿肚子,你的小鱼也会跟着饿着肚子,看你来不来,如以后长得真像条小鱼,可不要怪我………..
兰儿也是上前凑过去,小脸也是一变,嘴上骂道:“真是大坏蛋,还招惹了公主,真是色胆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