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早起身,在院子练习武功跟往常一样,先练提息之法,然后练刀法,然后再跑了几圈!昨日吓坏了,今日练的时间更长,更刻苦。
饭后,走进兴奴房间,见兴奴正在翻看帐册,看来是成衣铺掌柜送来的帐本,
“兴奴,怎么样,”李大鱼走上前坐在旁边,也随手翻开,
“李郎,妾身第一次看这个账本,确实有点看不懂,但我会很努力学的,”兴奴见李大鱼过来,有点局促不安,有点不习惯。
李大鱼握着兴奴纤细的玉手道:“兴奴,之前把成衣铺给你打理,为了给你谋生的,现如今,你是我娘子,我的女人,当然不用学这个,你等会把这个还回去给他们按以前的流程做事即可,”
之前阿郎让我们上岸是真的想报答于我姐妹二人,并没有想占有自己,原来是自己误会,阿郎真是重情重义之人,双眼温柔地看着此时的阿郎,心里也好奇,阿郎为何会喜欢自己,自己姿色并不出色,而且又是嫁过人的,年龄也不小,不禁问道:
“阿郎,为何后来改变注意了,”
李大鱼把软弱无骨的兴奴搂在怀里,心里充满深深情意道:“奴儿,从我醒来时,就对你有好感,后来更是喜欢你,我喜欢你,小女人,”
世上没有什么比这情话更甜蜜,兴奴三十岁的女人,之前十余年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一个弱小女子以船为生,四海为家,不管是狂风暴雨的黑夜,还是严寒酷暑的白昼,都是一个人面江而活,弹琵琶,吟凄歌,就是她的全部,什么苦日子都经历过,原以为一个人要孤单终老,何曾想到今生还能碰到如此出色男子,而他对自己更是深爱有加,不在乎自己低贱之身。
“郎君,我也喜欢你,爱死你了,”兴奴动情的诉说着!此时也不顾羞涩,对阿郎的爱再也不藏着,掖着,扑着阿郎怀里,搂着他,
低头,亲吻小香唇,紧紧吻着,感受对方的味道,她也不是羞涩的小姑娘,努力迎合着
兴奴忙握着他的手,含羞道:“朗君,现在还是早上,晚上妾身再伺候你!”
“嗯,见了奴儿,郎君都忘了时间,”李大鱼今日有事要外出,不得不压住欲火,
“过几日,我便要回苏州,”李大鱼道,
兴奴一愣,道:“妾身也跟随你回苏州吧,”
李大鱼望着窗外,一脸沉思,道:“你先住在这里,路途遥远,来回奔波甚是辛苦,再说我回苏州呆不了几天,到时又要去东都洛阳,到时你跟我同去洛阳如何,”
“妾身,听郎君的安排,”兴奴知道阿郎心意已决,也不好再强求,再说分开没几天,到时还可陪他一同去洛阳,分别之愁也少了些,如今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呆在阿郎身边!
李大鱼往外面走去,临出门时回头说道:“奴儿,今日真美,”
兴奴听后心里更是甜,笑着送他出门,
李大鱼今日出门带了一把刀,受了昨日影响,不敢再大意,半刻后来到占云楼,此刻占云楼正开门,上前招呼一丫头,让其通报当家玉娘,谁知小丫头竟像认识他似的,领着他,直往后院走去,走进一个小别院,门口有二个魁梧的男子守着,李大鱼跟随着小丫头走进去,
也是个普通楼房,有十来间房间,也有花园,亭子,
此刻一女子正在亭子清唱歌曲,黄鹂的声音,甚是动听,李大鱼朝歌声望去,原来是认识的冦白门,难怪如此好听,原是老熟人,
寇白门见李大鱼到来,便停止了清唱,跑过来嗔怒道:“臭大鱼,我的歌词,你可别想赖掉,”
“小姑娘,这个称呼可有点不好听,你唤句好听的,也许我会考虑一下,”李大鱼对这小姑娘头痛无语,谁叫自己占人家便宜,不知为何碰到她,就想去捉弄一番,不知是她太活泼可爱,还是自己本来就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