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问也不问,你这是什么态度?”一大爷这会儿也胆怯,平时一向的威严这会儿不管用了,他也对何雨柱没办法,只好从道义试图施压。
何雨柱眼睛一瞪喝道:“问什么?大半夜你们这么多人往我们家门口一站,合着还是我们欺负你们了?贾张氏,你那张臭嘴再不收敛点,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回头我没事儿去张家庄,跟你娘家人好好宣扬宣扬你这张臭嘴,看你年龄大让你一点,你还觉着我让你是本分是不是?”
何雨柱提着车轱辘往院子里一丢,道:“哥,这我车子。”
何雨柱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又是一巴掌抽在棒梗脸。
这一次秦淮茹没敢看着,她打儿子还留力气,何雨柱那一巴掌可真没留余地。
“一大爷,要当好人是吧?行,何雨水明儿准时准点学,你把这车子修好,我也不问贾家要赔偿,车修好就行;二大爷,热闹好看吗?三大爷,又要用‘圣人云’‘子曰’,说什么得饶人处且饶人是不是?怎么解决,给个话,不行就去街道。”何雨柱喝道。
仨大爷又气又怒,这何雨柱怎么敢这么大胆子跟他们叫板?
何雨柱又道:“往后我家玻璃碎一块,院儿里有一家算一家,谁家玻璃也别想好;我家菜窖少一块白菜叶,谁家也别想吃饭,今晚就立个规矩,找街道签字,我们关门过我们的日子,招你们惹你们了,大晚一大群人蹲我们家门口儿,欺负人没个完怎么着?”
“棒梗又不是故意的。”秦京茹嘟囔。
“多句嘴抽你信不信?”何雨柱鄙夷,“秦淮茹,你这儿子再不教育,你将来得一头去看你着恶婆婆,一头还得给这小王八蛋送饭,今儿敢卸我家车轱辘,明儿不得杀人放火?你看,这小王八蛋还敢冲我瞪眼睛,以后别犯我手底下,又不是我亲儿子,我舍得下死手!”
“我知道,我知道,”秦淮茹哭道,“我也在想办法教育。”
棒梗梗着脖子要说话,他感觉秦淮茹现在维护着他,应该不至于再被打。
“走,回去说,”秦淮茹看了一眼捂着脸什么话也不敢说的贾张氏,“妈,何雨水那车,你看着赔吧,我是没钱了。”
贾张氏杀猪似的一声嚎叫:“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活不了死去,孙子是个贼,当奶奶的还是个泼妇,动不动张嘴伤人,以后就不是几巴掌那么简单,您老六七十岁的人了,要哪一天咯嘣一下死了未必还就有人问你是怎么死的,吃我喝我那么多东西,就是为了让你有力气骂于海棠?”何雨柱没拦着秦淮茹。
没半分钟,屋里传来棒梗哭着求饶的声音,小当槐花吓得哇哇大哭,秦淮茹又狠揍儿子了。
这不就得了,你儿子不学好你得教育,掉点眼泪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