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惊醒时,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
如此说来,她这梦里会不会也藏着什么线索?
她这一想便想到了晚上,时青端着饭食进屋时,便看见阮秋色坐在床边,捧着卫珩的右手虔诚地放在自己额头上,口中还轻轻地念叨着什么。
“阮画师这是……”
“我在请求王爷赐予我破案的灵感。”阮秋色一本正经道。
时青失笑道:“阮画师有玩笑的心思,看来王爷的情况定是有所好转。”
“对的对的。”阮秋色又伸手去探了探卫珩的额头,“中午傅大人来开了新的方子,似是有些效果,王爷发了些汗,烧也退了一点。”
“先吃饭吧。”时青放下饭菜,又布好了碗筷,招呼阮秋色道,“吃饱了才有力气破案。”
阮秋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卫珩的手掖进被子,这才坐到桌边慢慢地吃起来。
与此同时,时青也步出了房门,等到阮秋色吃的差不多时,才又端着一个硕大的木盆回到了房里。
木盆里盛满了水,微微冒着热气,在时青脸上扑出一层绵密的水滴。
阮秋色搁下筷子,眨巴眨巴眼睛:“时大哥这是要……”
“阮画师方才不是说,王爷出了一身汗吗?”时青将木盆放在床头,又去橱柜里拿了布巾,“王爷向来喜洁,应该会想要擦擦身的。”
“是哦……”阮秋色喃喃地应了句。
时青将巾帕在水里浸透,又拧干了搭在床头,这才对着阮秋色微微福身:“那就有劳阮画师了。”
“啊?”阮秋色愣了一愣,想起卫珩不让旁人伺候沐浴的癖性,便也点了点头道,“好。”
时青一走,阮秋色便坐到了床沿,光明正大地解起了卫珩的衣服。初时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细细一想,他们两人之间更亲密的事也做过了,只是擦个身体,实在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王爷,我可没有故意吃你豆腐啊。”一边擦还一边此地无银地念叨,“谁让你皮肤生得比我还光滑,我摸上两把也是人之常情,对不对?”
宁王大人若是醒着,分明要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狠狠地瞪她。
好不容易给卫珩擦洗了一遍,阮秋色自己倒出了一层薄汗。六月的天气虽然暖和了不少,到底还是怕卫珩着凉,她赶紧把备好的干净衣物往他身上套。
给昏迷的人穿衣服实非易事,阮秋色折腾了半天,还是向着门外无奈地叫道:“时大哥……”
有了时青帮忙,她三下五除二地便替卫珩穿好了中衣。再将中衣的系带挽成个同心结,在腰间系好
“我知道了。”
阮秋色直勾勾地盯着卫珩腰间的绳结,忽然没头没脑地说道。
时青正眼观鼻鼻观心地扶着卫珩的肩膀,冷不丁听见阮秋色说了这么一句,不禁诧异地抬起了头:“阮画师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兰芯自尽一案,到底哪里不对劲了!”阮秋色目光灼灼,指着卫珩腰间急声道,“是绳结,她腰上系的同心结!”
“那同心结有什么异常?”
阮秋色闭上眼睛,回忆着梦里兰芯自己穿上白衣的场景:“兰芯跟寻常人一样是右撇子,系结的时候应该是右结在下,左结在上……可她尸身上那结刚好相反,是左在下右在上!”
错不了,兰芯的尸身她看过一遍,画过一遍,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时青听得微微瞪大了眼睛:“这就说明……”
“这就说明,”阮秋色深吸了一口气,语速缓了下来,“那结不是她系的,是有人面对面帮她系的那白衣裳不是她自己穿的,是有人帮她穿的她根本不是自杀!”
小天使们亲亲!渣尾现在两天一更真的有种身残志坚的感觉……
这周六有一个重要的面试,有可能要全力准备。渣尾会尽量在周四更一章,但不能保证哈。
反正我有什么新情况就告诉你们,再也不做缩头乌龟啦!!!